只是什么呢?
只是不服太后的决策,只是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所以想要妄图更改懿旨罢了。
任氏说不出来话了,浑身颤抖不止,后知后觉的想起只要上首的人愿意,便可以轻易将她斩首,甚至不需要向人解释她有何罪。
“如今既已休夫,那当初的嫁妆聘礼,自然是得悉数归还。”墨雅望始终都惦记着自己嫁妆里,娘亲给自己偷偷塞的鬼羽骑兵符,“至浅,立即派人去将军府府库拿嫁妆,仔细着清点,漏了一样都得让将军府赔回来。”
“是。”至浅低眉。
太后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哀家不想再跟任何人纠缠,更不愿自个儿的清静被这种琐事打扰,任氏,你可明白?”
太后的贴身大宫女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任氏面前:“太后之言你可记清了?任氏,接旨吧!”
任氏无可奈何,只得接下懿旨,悻悻的退下了。
墨雅望松了一口气,也欲离开,小皇帝却突然开口:“墨雅望,你且等一等。”
墨雅望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着果然还是躲不过。
她老老实实的回头,却面露迷茫:“不知陛下叫住臣妇,所为何事?”
小皇帝面带冷意,眼神阴鹜的看着她:“朕听闻,有人极其猖狂,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动用自己的私兵,墨雅望,你可知罪?”
墨雅望直接跪下:“此事臣妇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