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墨雅望还要起身,孟听风眼疾手快地制止住了她:“诶,别别别,可别!我可受不起你这一拜!”
“听风,你今儿吃了什么,怎么每句话都阴阳怪气的。”萧遇安抬手,将孟听风扶在墨雅望胳膊上的手硬生生地掰开了。
“怎么,你第一天认识我啊?”孟听风说着,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墨雅望问道:“殿下是怎么拿到暖玉的?我只知道凤家有不少奇珍异宝,这血滴子暖玉是前些年先帝上次给凤氏一位小公子的,但我听旁人说,那位小公子喜欢这暖玉喜欢得紧,还说要当作聘礼许给未来发妻呢。”
萧遇安依旧笑着,说出的话毫无波澜,“许是碰到了更喜欢的东西吧。”
“诶,你们俩能不能不要无视我啊?”
被当作隐形人的孟听风莫名地觉得很不爽,他抱胸道,“无视我无所谓,但某些人不是特别关心清溪嬷嬷的吗?怎么人醒了反而还瞧不见了?”
他这么拿话一刺,墨雅望和萧遇安的视线便跟着转了过去,一个落在了清溪嬷嬷的身上,另一个则直直地射向了孟听风那张贱兮兮的嘴。
“嬷嬷,您醒了!”
看着不知何时悠悠转醒的清溪嬷嬷,墨雅望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眼中带着层层晶莹泪光,“您受苦了。”
清溪嬷嬷这个年纪,合该在山清水秀的庄子上颐养天年的。却因为有着她乳娘这样一层身份,而被陆轻柔百般刁难。
“小姐莫哭,老身这不是醒了吗?”
清溪嬷嬷挤出一抹苍白的笑意,艰难而缓慢得抬起手来,擦拭去墨雅望眼角的湿润,“别哭,咱们小姐还是笑起来更好看,哭起来就不好看了,跟个小花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