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以往唯唯诺诺在她面前言听计从的墨雅望,什么时候还会秋后算账了?
至深趴在地上,顾不得疼痛,忙不迭伏跪在墨雅望脚畔。
“疼吗?”墨雅望问她。
一定很疼,因为前世墨雅望就尝过被人扯住头发的滋味儿。
前世至深教唆她给陈立晟下药争宠,事情败露之后,至深又想方设法借她之名把陈立晟引入房中,终于爬上了陈立晟的床。事后发现自己睡了一个丫鬟的陈立晟迁怒于她,以为是她想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送上床以此固宠。
彼时,勃然大怒的陈立晟揪着她的头发,大骂她为了宠爱不择手段的时候,至深反而以受害者的姿态,在床榻上用被褥捂着光裸的身子,眼角带泪嘴角阴笑的看着不知情却背锅的她。
墨雅望一辈子都记得至深脸上那得意的阴笑。
“让我猜猜陆轻柔是怎么跟你说的,我不受宠,你若是能凭着姿色和陪嫁丫鬟的身份爬上陈立晟的床,哪怕是做个通房,也总有出头之日?”墨雅望冷笑连连,欣赏着至深“唰”一下变得惨白的面色。
“夫人明鉴,奴婢不敢有僭越的心思啊!”
至深哇地一下哭了出来,抱着墨雅望的小腿鬼哭狼嚎的道,“奴婢对您还有用,奴婢还能帮您出谋划策重新获宠,挽回将军的心啊!”
墨雅望不是一腔痴情的爱着陈立晟吗,只要她搬出陈立晟,墨雅望一定会念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留着她!总归至浅那个呆愣木头是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代替不了她。
重新获宠?挽回心意?
这些词一个比一个好笑,墨雅望忍俊不禁,最后放声哈哈大笑。
她伸手捏住了至深的下颌,强迫至深昂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来:“你如此喜欢教旁人献媚之术,又如此喜欢讨好男人,做这区区一个丫鬟真是委屈你了。”
至深一愣,一时间连哭惨也忘了。
什么意思,墨雅望这是要打算赐封她为妾室通房什么的,看看她到底有多少能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