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安眼疾手快地将发疯的她禁锢在了怀里。
“你还要杀谁,本王帮你。”
他语气认真的安抚着墨雅望的情绪,边对萧五道,“去请大夫。”
国公府的人,到底对墨雅望都做了些什么?
待到请过来的大夫替墨雅望把了脉之后,大夫抚着长长的花白胡须道:“这位娘子只怕是患了魇症,气血两虚,凝阻经脉,须平稳心神,好好调理。”
魇症?
萧遇安皱起好看的眉头:“可有办法知晓症结所在?”
大夫被黑布蒙着眼睛,缓缓摇头:“这怕是只有娘子自己知晓了。”
“她……可有怀孕?”萧遇安抿唇。
“观这脉相,并无身孕。”
萧遇安心底莫名有一丝失落,却还是不死心的追问道:“她这段时日呕吐严重,怎么可能没怀孕?有无误诊的可能?你再仔细把脉。”
这话让大夫的手隔着帕子又搭了上去。
他捻着长须,细细思考了须臾,应答道:“并无珠润之脉,不可能有孕。呕吐可能是脾胃虚寒的缘故。”
纤长如鸦羽的长睫垂下,遮盖住萧遇安眼底的情绪:“……知道了,下去开药吧。”
雅间的软榻上,服用了大夫所开的安神药的墨雅望,早已经沉沉睡去。
萧遇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方才她在他的怀里不断的发着抖的触感,他仍然忘不了。
“让人在这儿看着,照顾好她,她醒了之后把她送回将军府,”他深呼吸一口气,“备马车,去相府。”
方才墨雅望的呢喃他句句听得仔细,那句陆清河,他不可能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