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颤抖着双手打开,看到书信内容一惊,书信当即掉到地上。
这这这......这封信和他现实的内容不一致啊。
他是变卖了原铁矿,可没有全部都卖,只是那时候缺钱,卖了一小部分。
这信中内容根本不真实。
他没有全部卖出去,只是一小部分,是谁要如此陷害他?是谁?
大皇子猛摇头,磕磕绊绊解释道:“父皇,这不是真的,这书信是伪造的,儿臣没有全部卖......”
“儿臣没有卖铁矿......”
“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书信上都有你的私印。”皇帝指着他骂。
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大儿子会把国家资产变卖出去。
还是变卖他国,这是卖国贼。
“你敢说信上的书信不是你的。”
“这......”大皇子看着书信上面的私印,连私印被摔掉一个坑的印痕都有,位置一模一样。
敢说不是他的,他都不信。
可他的私印一直贴身保存,谁会知道?没有人拿走?
“父皇,这是诬陷,这是有人诬陷儿臣,儿臣没有倒卖铁矿。”大皇子哭喊着辩解。
“事到如今,证据摆在面前,你还不承认!”皇帝怒吼。
“父皇,儿臣是冤枉啊!”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他不能承认,就几本账本而已。
“父皇,书信和账本都是可以伪造的,儿臣什么都没有做过,儿臣是被人冤枉的!”
他是开采铁矿了,他也变卖了,可他只变卖一部分,他又不傻全卖出去。
他那时也是缺钱,才卖一些。
剩下的,他可都偷偷运出鲁州城,私自铸造兵器了。
账本和书信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假的。
“你说有人陷害你,有谁会陷害你,你说是谁?”皇帝怒气上涌,不听他解释。
“你可是大皇子,谁会陷害你。”
二......二皇子,他那个好二弟。
是他肯定是他陷害我。
“二弟,父皇,是二弟。”大皇子慌了有些口不择言。
“你二弟!”皇帝听完怒火更胜,“你二弟整日不学无术,上朝都迟到,哪有本事诬陷你,我看你就是皮紧了,拉你二弟做垫背。”
皇帝明显不信,他这个大儿子,不光偷盗国家铁矿售卖,还学会诬陷人了。
“泽锐,你是朕的第一个儿子,朕对你寄予厚望,没想到你会做出偷盗卖国之事。”
“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快把铁矿石的下落说出来,这个张公子是谁?”
只要铁矿石还在大夏国境内,那一定是国家的,早晚要拿回来。
大皇子不死心,一直说自己冤枉。
“来人,把大皇子,以及大皇子一家,全部收押进大牢,知道他把铁矿石的下落说出来。”
“是,奴才遵旨。”海公公应答。
大皇子此事证据确凿,尤其是在皇帝心中,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大皇子一脉怕是完了。
事情在海公脑里合计一遍,便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海公公出门喊人,侍卫进来把大皇子带走。
他刚要给旁边的小太监使使眼色,便被皇帝出声叫回去。
“海川,去,让许景远拟旨,革了大皇子的职。”
海公公心一惊,弯腰称“是。”
大皇子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朝廷要重新洗牌了。
“你们俩也回府收拾收拾自己,养好身体,再说。”皇帝开口,略显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