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正常。”白琉璃抢先一步，她知道周医生不方便开口，替他解释：“生病了，谁刚打针，立马状态会好点。”
周医生只能点头。
顾时霆拧眉。
等周医生走后，顾时霆拉开床旁的凳子坐下，目光如烔：“真没事？”
她的脸色太难看，难看的令人担忧。
“没有，我有些累，想继续睡一会。”白琉璃说着闭起眼，只有她清楚，脑海里的声音压根让她睡不着。
过去与现在交织，那些真真切切的感受是无法骗人，可她也不愿意再向他开口求助。
当年联姻，顾家几乎是扶贫白家，白家依靠着顾家从中获利的足够多。
或许这就是命，她认了。
思绪沉浮间，她自然是看不到男人眼底的担忧。
等她醒来，顾时霆已经在坐在沙发处，继续处理工作。
白琉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她很少能见到沉浸在工作里的顾时霆。
这两天见得多了，有种让她回到了学生时代的时候。
她于他的心动，源于一次他的辩论。
谁都想不到，顾时霆曾经也是辩手，只是，他做了一年，之后就退了。
她看的太久，久到让顾时霆都无法忽略。
他抬起头看着她，对上她闪躲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语气略带一丝的随意：“偷看我？”
“没……没偷看。”白琉璃略微紧张，见他眉眼微弯，细微的变化让她一恼，理直气壮道：“我那叫光明正大的看，哪有偷看。”
这话皆是一愣。
顾时霆嘴角上扬，心神微松，身子不自觉的放松了几分，往后一靠：“是，你是光明正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