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唤她bebe,音色蛊惑。
跟我走吗
去哪里
随便去哪里,只有你和我。
还回来吗
他轻叹。
生活不止诗与远方,还有许多许多现实因素需要考虑。他能给的太少太少,他的爱无法和权力相比。
就是……去度假,好吗
你可真是个傻瓜。
紧紧拥抱她,如此用力,像是要将她揉碎、揉进他胸膛,与她永不分开。
他们密不可分,肌肤紧贴肌肤,嘴唇吻着嘴唇。
他胸中的火早已点燃他,那火仿佛正在燃烧一切,使得他俩都迷失了。
阿列克谢手持吹风筒,细心为她吹干头发。她脸庞犹如淡粉色玫瑰,透着健康的颜色。
而她的双唇红润饱满,漂亮的爱神之弓的形状,仿佛时刻期待亲吻。
她的头发浓密但发丝细软,他动作轻柔,拂动她的头发。
温热干燥的空气,吹走发丝上的水分。
凯瑟琳从镜子里看着他,他实在是好看的很,接受过真正的军事训练,身姿挺拔,目光坚毅;又足够聪明,就算是个疯狗,也疯的够劲,不那么“无趣”。
她讨厌一成不变的生活,讨厌无聊。
“阿列克谢。”
“bebe。”
“爱我让你快乐吗”她说了德语。
“快乐极了,甚至无法准备描述。bebe,你也快乐吗”
那还是不错的。
她点点头,“快乐。”
“瞧,多好呀!我只想让你快乐。”
低头亲吻她发顶。又更低一点,亲吻她肩头。
“爱我吗,bebe”
爱呀,怎么不爱呢
“爱你。”
你说的如此敷衍,怎么能让人相信可他还是很高兴,“多谢你,bebe。”
“我明天要去南极洲,不过听说现在是冰封期。你见过冰封的海峡吗”
“见过。”
“开不动船是吗”
“可能只有潜艇才行了。而且潜艇也不能总是潜在水下,上浮的时候很可能会无法顶破冰层。”
“听说你们德国海军的u型潜艇立了大功,已经击沉了许多英国船只。”
“跟我无关,他们是海军,我是陆军。”
“分的那么清楚吗”
“当然。不是一个系统。”
啧啧。
“会跳舞吗”
什么阿列克谢一怔。
“乌斯怀亚应该有舞厅或者夜总会,你带我去跳舞。”
他笑,“好。”
又说:“可人们会认
出你。”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不太好。你是陛下,你不能像个轻浮的漂亮姑娘那样去跳舞。”
“这可真该死!为什么不能呢”
“你打扮的丑一点,别那么漂亮。”
“我不会。”
他笑了一下,“我也不会。”
骗鬼呢!不信你们阿勃维尔不教化妆术或者说,换头术。
他俩手拉着手,偷偷开车溜出去。
乌斯怀亚不大,但也不算小,该有的都有,除了有剧院,还兴建了两家电影院,每两周上映一部电影,有时候是新片有时候是20年前的默片,上座率都很不错。
酒吧很多,夜总会也不少,单纯的舞厅更多一点。有的酒吧也会有舞池,喝点小酒、听听音乐、跳跳舞,在电视机没有普及的年代,这就是很好的夜间娱乐活动了。
阿列克谢开车乱转,随便找了一家酒吧,将车停在路边。
开门下车,绕过来打开后排车门。
“bebe。”扶她下车,马上亲吻她。
凯瑟琳笑着推他一下。
她穿了一条漂亮的用金线绣有花卉的连衣裙,裙长及膝,腰间系了一条金色流苏围巾作为腰带,浅浅勾勒出腰身。跳起舞来一定很好看。
还是太醒目了。
他在她脸上用眉粉打了一些阴影,让她的脸显得瘦削了一点,不那么光彩夺目了。但他无法遮挡她明亮的眼眸,那双眼眸透着天真,透着灵巧,对一切都那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