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儿子!”
神武候直接就把祈昊墨说的这一声给反驳回去了,看见赵司林现在这副模样,他的心里难受极了。
他从来都没有恨赵司林,他甚至可以这样说,神武候是在责怪着自己,并没有把自己儿子教育好,但是呢,神武候现在也不敢在他的面前为自己儿子求情。
祈昊墨可以看得出来神武候脸色非常的不自然。
“按理说令公子曾负过碧落,所以我不该这般手软,应该手刃。”
他用双手把剑递给了神武候然后又把台阶给铺好,开口说道:“然而呢,晚辈尊敬您,所以给您一次面子也算是对得起您的信任,把兵权交给晚辈的手里,因此呢,晚辈把决议交给您。”
说完之后,祈昊墨就离开了,留下神武候呆在这里犹豫。
神武候表情严肃,手里面的剑分外的沉重。
“你还有啥要说的?放火烧宫,逆反,赵司林,真的是好出息,我当年是这样教你的,我当年所教你的这些东西,你恐怕都给忘了吧!”
神武候的羞辱惹恼了赵司林,看向了神武候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愤怒加恨。
他低下了头,开口喊了一声:“爹。”
“你不要叫我爹!”
神武候的性子刚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孩子侍贼。
他恨铁不成钢的看向了赵司林,想一脚把他踢开,但是他的心里面还是有点不忍,也只能是板着一张脸,非常严肃。
“爹!我、我被人给冤枉的……”
磕下头的赵司林自认在隐忍,嘴角渐扬。
“你以为你爹傻了不成?”这把神武候彻底的惹恼了。“京城里面的消息一点都不落传到关外去,你以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是有什么可以瞒住我的?”
神武候非常的生气,浑身都在发颤,每个月平乐公主都会寄信告诉他京城现状,赵司林他到底是不是冤枉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赵司林在早前就名声不好,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可……
京中里哀嚎一片,一大半都出因此赵司林让自己的手下在鱼肉乡里,向摊贩索银两、四处赊账、还有人轻薄清白姑娘家。
连赵司林等身边的赵家姊妹,都是他强行占过来的。
“爹,我我是被他们冤枉的,我只知道昨天是要去赴宫宴的,谁知道他们竟然起了那种心思?烧宫的那一日,我、我……”
赵司林满脸泪痕,不明真相的人还真以为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呢?
“你如今可知道自己错了?”
神武侯明晃晃的刀在阳光bsp;他连忙磕了磕头,说道:“儿子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从前不懂事,没有明辩事非,做了许多错事,可儿子现在知错就改,请父亲念级初犯!求父亲就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