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1 / 2)

他的一句不用怕莫名让柳碧落感到难过,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她其实也是个女孩子呀。

祈昊墨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见柳碧落并躲着他走,一句也不说就去了闺房之中。

难道她是生气了?

祈昊墨在心里猜着,但是却看见柳碧落推着一木头箱子走出了房门。

他是去屋子里面拿之前说好的四十五匹绸缎,还是很不舍,她还并没有用这些做些衣服呢。

“你是不是带马车过来的呀?东西有点多,我想你拿起来可能不大方便,如果你并没有带马车过来,那我就叫让我府上的马车给你送到你府上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还藏着很多不舍。

柳碧落并不想欠祈昊墨的人情债,她心里面对祈昊墨十分感谢的。她和祈昊墨一直推辞着,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哄孩子笑一样。

她突然想起来在公主府哄小世子早些睡觉的时候就跟这是一样的。

最后还是收走了,虽然说只收了一点点布,和她之前说好的有些不一样。

祈昊墨把东西搬到了马车之上,好像是心情不错,仅仅是在马车旁边慢悠悠的散着步,路上路过绣坊,随即对自己身旁分侍卫说道:“将马车上的绸缎都送去绣坊内,让他们裁上几身衣服送到丞相府之中。”

过了好几天的安生日子,柳碧落一直没有见过公孙晓梦。

但是好像一直有人在监视着她。

三天之后便是太后的寿宴了,就连公孙晓梦都十分安静,自己一个人准备着才艺想献上。公孙夫人在这丞相府之中也住了很久了,就连公孙夫人都将所有注意力都给了公孙晓梦的身上,确实是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平乐公主之前也带领着祈昊墨以准备寿礼之事为理由来了几次,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柳丞相对待柳碧落竟然好了很多,每天都会让人送来一些吃的,也会带来几句关心的话语。

“姑娘今天不去练舞了吗?”

柳碧落用手揉揉又酸又疼的眼眶,说是今天晚会再去。

她这几天总感觉有人在监视自己,还能听到一些脚步声,不过只在她练舞的时间能听到。

她也是有些头绪,毕竟在这府中这么关心她做什么事情的,恐怕也没有其他人了。

将剑拿了出来,柳碧落自己一个练舞,又感觉到了有人监视。在一个不注意,那眼光被柳碧落给看见了,好像有一点闪躲,但是并没有离开。

练舞停了下来,柳碧落装成事累了的样子,无所谓的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用自己的余光去看那胆小的目光。

“莺儿呢,你将院子里的花儿都浇一浇水吧,哦,还有那假山后面发两盆千万可别忘了。”

莺儿看着柳碧落看得方向也随着往假山看去,自然也看到了那双眼睛。她立刻去院外将摆在外面的泔水桶拿来去打水,拿回来的时候躲过了假山,从假山的缝隙之中泼到了假山的野草里了。

一声尖叫声随即而来,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动静了,但是能听到莺儿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