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是不能去哄人了,也不知道到时还能不能原谅他,看来那搓衣板是准备对了。
一屋的人对于唐婉诗的先行离开,心里明镜似的,但却不能赞同她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裴骅做了什么导致老侯爷这般生气,但老侯爷向来赏罚分明,必定是不会冤枉了裴骅的,更何况裴骅愿意接受惩罚。
就不说那所谓的内情,就是单说在其身侧却让人险些丧命这一点就足矣动用家规的。
要说这家规还是当初老侯爷设下的,不论是内容还是惩罚都是京城独一份的特殊。
其中有一条便是若是夫家在其妻身侧却让其犯险家法处置,这点上可是无理得很,但偏偏谁也不反驳。
当初设家规的时候,老夫人还看了一眼,现在仍保留着这条家规想必其中也有老夫人的功劳吧。
当年因着怀着裴骅时的危险情境,苏夫人有幸了解了这条家规的存在。
“你们两个先回吧。”这话是对着苏夫人和永和侯说的。
两人明白老侯爷是要单独询问裴骅就没多留。
永和侯这边刚带着苏夫人回院子,就看到了早已经等在院门口的唐婉诗。
两人远远便注意到人,这倒是没想到的,两人想着让人进去坐坐,被人直接拒绝了。
“就不劳烦二位了,儿媳只是想问问可否知道夫君还有何处犯了错?”
负气离开的结果就是人刚出院子就后悔了,仔细想了想也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刚刚老侯爷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像是在故意避开人说的哑迷,心中有了疑问,故转而改道来了公婆这里来,希望能得些提示。
果然如她所料,两人听到她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相互对视,像是在确认什么,而后还是公婆先开的口,“这事我们也不知道,但今日确实有些异常,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着实有些可疑。”
有这句话在唐婉诗也就大概了解了,越发确定心中的想法。
听到了想要听到的答案,道过谢便走了。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从刚才开始便一直默不作声的侯爷说道。
“有何不好的,你以为你这儿媳能猜不出其中的门道?毕竟这儿媳可是通过骅儿亲自认可的,论这心思可能还要比骅儿深些呢!”以一种骄傲的语气说出这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儿媳才是她的孩子呢。
“怎么会?”后者显然是不信的,先是惊讶的感叹,而后接到自家夫人撇来的眼神,马上改口,“为夫没有反驳你的意思,夫人说得都对。”
但对方对于他的敷衍很不开心,并表示她不想搭理他,只是冷哼一声,根本不管身后的人跟不跟得上,就往主卧方向走。
而后还在人亲眼见证下,将门猛力合上,不等人询问,屋内已经传出声音,把他安排的妥妥当当,“妾身今日不适,夫君就宿在书房吧!”
完了!完了!夫人生气了,可是...刚刚不是在谈儿子的事吗?怎么就突然生这么大火气?
直男侯爷表示读不懂女人心,尤其是自家夫人的。
想着今日没有了香玉在怀,也不知道能不能睡得着。
想要认错又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最后在心里纠结了好半响,才在屋门口长叹一声,“夫人还要注意着身子,莫要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