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很爱她(1 / 2)

医院外,夕阳西下,天边绯红的云像火在烧,熊熊烈火,看不到尽头。

陆郯之站在车外抬头,火红一片的天际衬得穿一身黑西装站在黑色车子旁的他,遥远而飘渺,像是以此为界,形成隔离带。

“这样啊!”

“没什么,我开玩笑的,抱歉!”

一阵风吹过,吹得树叶窸窸窣窣的响,而陆郯之的耳边是许知南说的话,眼前挥之不去的,还有她说这话时脸上挂着的笑。

她嘴角微微上扬,但是眉眼里有化不开的见不到底的忧伤。

他看着她的笑,听着她用平静语气说出来的话,却直直陷进了那份深埋的忧伤中。

他意识到不对,想解释些什么,但她却没再给他机会,径直转身回到了病房。

陆郯之仰头,看橙红色夕阳的光映照子啊住院部的窗户上,他一时无法分辨,许知南现在在的是哪一间病房。

但可以确定的是,她身边陪着的人是程蹊。

一想到程蹊,男人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握成拳头,眼眸里闪过狠戾,周身顿时被危险的气息所环绕,像是地狱修罗。

是谁,居然敢用这样的方法去害南南?

警局。

红漆桌子把黑色皮质沙发和木质椅子分在两边,像是两个阵营的对垒。

而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长腿随意交叠,姿态悠闲而冷淡疏离,椅子上的女人眼睛红肿,脸上还有泪,坐姿拘谨,低头不敢看对面的男人。

与其说是对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审问。

“谁指使你的?”

他以这样问话展开话题,直截了当而给人压力。

女人终于抬头,目光却仍然闪躲,手不停地摆着,“和亦然没有关系,没人指使我,你不要听那个贱女人胡乱攀扯。”

在听到“贱女人”这三个字的时候,陆郯之眼睛微眯。

原本靠在沙发上的背脊僵住,他身体向桌面前倾,锐利的眸子紧盯着她,语气冰得能掉渣子:“你说谁是贱女人?”

好似空气凝固,只是一句问话,让人如坠冰渊。

另一边办公桌旁坐着的警员碍着陆郯之的威压,也不敢插话,只是老老实实的装作忘记听到。

女人愣了约半分钟的时间之后,反应过来,“我......我只是想说,和亦然真的没有关系,你不可以误会亦然。”

“我问你谁指使你,我有提谁的名字吗?”

话音落下,修长的指尖在桌上有节律的敲打着,又像打在那女人心上,让她的心理防线崩溃瓦解。

他没再说什么,但话里的怀疑意味很明显:不打自招。

女人又是连忙摆手,面前这男人气场实在太强了,她不禁结巴:“不是,我是亦然的粉丝,我看不过那个......那个女人和你纠缠不清,亦然人好心善,受了委屈也不说,所以我替她出头而已。”

竟是这样吗?

他才是最终的罪魁祸首啊!

所以,要解决的唯一办法就是:公布!

这个认知让他被某种无奈的情绪抓住,好久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警局里。

他冷冷看向对面的女人。

女人又强调说:“不仅是我,如果你再伤害亦然的话,还会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站出来主持公道的!”

她说得义正严辞,甚至还有点大义凛然的意思。

但陆郯之却觉得好笑。

男人的嘴角的弧度嘲讽意味十足而有冷淡疏离,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睨着那女人,话语里皆是嘲讽:“人已经坐在这里了,还在说主持公道,看来你确实不知道什么是公道。”

“好好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