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君随兆君来到合欢里,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人人嬉笑怒骂着,自比规规矩矩的帝都热闹些,醉酒者袒着上身,谈天论地。卖家叫卖声声,面红耳赤讲价。
行至逍遥馆,里面出来些个扭扭捏捏的女子,问着朔君,见后面跟着一少年,就拿着团扇拍着兆君的胸脯,还不是拿手绢儿抹着兆君的脸,朔君见状,笑道:“妹妹们热情了,他是来找其他人的。”忙把兆君挣脱出来,带到灵鸢儿处。
灵鸢儿见哥俩来,欣喜若狂,忙上前施礼到:“恭迎朔君平定汾河界。也恭迎小兆君大驾光临!”
朔君拿了一个神光镜,向灵鸢儿说道:“这是战果,你打开看看。”灵鸢儿打开,只见里面是米粒般大小的齐整珍珠,灵鸢儿问道:“这么精致,想必是害了不少水生吧?”
“没没,姐姐放心就是,这是哥哥拣来的,哥哥说那天下了珍珠雨呢。”兆君道。
“看来你哥哥有好多故事来说于我听嘞。”灵鸢儿道。
“那是自然,我还有美好的事要与你做嘞。”朔君说道,灵鸢儿听得出其意,又见兆君在旁,羞得脸红起来。
“今日我灵鸢儿有幸请到朔君,特此摆席庆祝。”灵鸢儿说着,叫人好菜好肉上来,灵鸢儿给王子俩夹菜,斟酒,听朔君的奇幻经历。自己也同他们吃起来,饭到大半,忽然门外有钊儿求见,灵鸢儿传进来,钊儿进来道:“鸢姐,今天有人来翻了紫菱的牌子了,我来向你告知一声。”
“可是你派的人?”灵鸢儿放下碗筷问道。
“你看我,都忘了这事了。”朔君道。
“你就说已经有人在紫菱房里了,叫他明日再来。”灵鸢儿道。
“这不大好吧,鸨娘娘要来查看,发现了。我也不好交代不是。”钊儿推辞道。
“这有何难处,这人现在就和我们吃饭呢,待会儿会回紫菱的屋里去。”朔君道。钊儿答应一声,退下楼去。
“兆儿,哥哥待会儿有事要和灵鸢儿姐姐商量,你先回紫菱那屋里去啊。”朔君道。
“什么人的屋子!我才不去呢。”兆君啃着肉道。
“好兆儿,那女孩还是你的熟人,摸样齐整,她还是个少女,你王兄和我正在想办法要她从这里逃脱,你就帮着一次如何?”
兆君不言,继续吃着饭菜,朔君见状道:“你要是听话,下次哥哥带你去汾河界逛逛。”
“这可是你说的!”兆君道。
“哥哥一言九鼎!”朔君道,灵鸢儿也欢喜着,饭罢就送兆君回了紫菱屋子。
众老妈子欲上前来给朔君伺候沐浴,兆君说不用,只听见屋里有人说道:“是灵鸢儿姐让你来的吧?让她操心啦。”
“嗯!”兆君应了一声。
这屋子不像是鸢姐的屋子,书卷气息很浓,而是放着一大盆百合,放着些兵书,那紫菱正在看着兵书,剪着纸。紫菱看了兆君一眼道:“你穿戴这么奢华,肯定是个贵族子弟吧?”
“嗯!你在做什么?”兆君问道。
“在折纸。”紫菱道。
“折纸干嘛?”兆君问。
“练兵。”紫菱道。
“你懂兵法战术?”兆君问。
“我看书自觉不实际,想折纸演戏看看。”紫林道。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存亡之道,皆离不开五事:
道也,使民与主意愿齐一,君民一心;天也,季节、气候之自然条件,要灵活应变;地,地势地理,不可忽视;将也,一战统领,关乎胜负;法也,军队编制,物质供应,失之不可。”兆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