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曼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在这种地方,绝对不能多管闲事。这里的人多数都是我们惹不起的。”
顾南笙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个方向,“里面的那两个人好像是胭脂和楚少。虽然我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但是胭脂见过楚少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我总觉得他是冲着我来的。”
“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是我也不能看着别人来承担自己的过错。”
“胭脂和楚少?”何诗曼眼睛滴溜溜的一转,“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们两个在一起肯定是做些郎情妾意的事情。”
原来楚少之前对于“彼岸姑娘”的不在意都是装出来的。
她就说怎么可能有人花两万块钱只想看一张脸呢。
还好没有让顾南笙去。
“真不是这样的。”顾南笙急着解释,“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既然你不死心,我们就回去看看,不过提前说好了,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可以管这件事。”何诗曼提醒道。
“嗯。”为了让何诗曼答应,顾南笙也只好点点头。
于是两个人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刚才那个包厢的门口。
“我求求你,饶了我吧。”胭脂哭的声音都抖了。
“我饶了你?谁来饶了她?”里面的男人冷笑一声,似乎这件事没的商量。
“那件事跟我真的没关系,“迎春”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胭脂努力的辩解着什么。
“人已经死了,在多说……”
这句话还没听完整,顾南笙就被何诗曼拖走了。
“你就当从来都不知道今天这件事!”何诗曼告诫着。
“可是你也听到了,楚少真的是在找胭脂的麻烦。”顾南笙怎么能做事不理。
“哪有什么楚少,那是帝都的第十个股东,平时大家见面都要叫一声十爷。”何诗曼刚才斗着胆子凑在门缝向里面瞧了瞧,就吓得拽着顾南笙跑开了。
“十爷?”顾南笙一头雾水。她跟那个楚少也不是见了一次两次了,不应该听错他的声音啊。
“而且你也听见了,十爷找胭脂是因为她犯了别的错误。”何诗曼神色有些慌张,似乎在掩饰着什么事情,“总之你就当这一切从来也没发生过吧。”
顾南笙这才想起回忆刚才那个声音很像楚少的十爷,和胭脂的对话。
“那个“迎春”是在帝都……”顾南笙小心翼翼的问道。
“嘘。”何诗曼食指放在唇边,“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
当然,就算没有何诗曼的叮嘱,顾南笙也没有人可以说起这件事。不过既然何诗曼说了,就更让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顾南笙也看出了何诗曼有意隐瞒这件事,便不在追问。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了的,收拾收拾去唱歌吧。”何诗曼知道顾南笙心里也不好过,于是安慰道。
“嗯。”顾南笙点点头,答应着。
她也清楚,自己能在帝都顺顺利利的混下去,是因为有何诗曼照着。那么在她这样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又拿什么去帮助别人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何诗曼指了指顾南笙脸上的面具,“以后在帝都,不要摘。”
“尤其是那个十爷,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千万不要去招惹。”
“好。”顾南笙的手下意识的扶上了自己的面具,点头答应道,这次她没再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