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往上提提照着我湿湿的发,他脸上还带上笑,嘲弄地说:“这滋味,好受吗?”
我狠狠地看着他,他傲慢地说:“只要你点个头,当跟本王服个软,求个饶,本王就放了你,不然整死你你都开不了口说个冤。”
他想我求饶,我朝他冷笑。
然后清了清喉咙,朝他脸上唾沫星子狠狠一吐。
他没有想到,也躲不过去,眼神变得冷厉,伸手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扬起手,又想打我一巴掌。
我咬牙看着他,就等着那巴掌落下,但是,我绝对不会向你求饶的,一个暴燥的男人,一个只能靠武力欺负女人的男人,压根就让人瞧不起。他的手,没有落下,而是捏着我的下巴,冷冷地说:“就姑且看你能待到什么时候,张管家,让人看着她。”
“是,王爷。”
他又出去,这院子里又是黑暗的片,雨滴滴得我想笑。
求饶,你且等着,好好地给我等着,看我会不会求饶。
一夜抖着身子,直到天亮,我依旧没有点半下头。
门口就站着二个小丫头,在那儿守着,也许只要点一下,臻王爷就会过来放了我。
明明难受得要死,身体现在不是冷,而是烫,我想我是冻了一夜发烧了,可是骨头里还有气体冒出来,那叫骨头,硬生生地让我承受着,哪怕是死,我也不会向他低头的。
阳光从枝丫上透下,照得我很难受,浑身都难受起来,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有些摇摇晃晃的,脚尖顶着地也痛得紧,可是不承受着,我的手腕被吊着就会火辣辣地痛。
院门又吱的一响,这一回是谁,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