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毓挑了挑眉,盯着夜阑的脸颊,突然指着她说:“夜阑,你脸红了。”
夜阑猛地一摸自己的脸颊,“怎么可能?”
但是脸颊并无热意,等夜阑反应过来,宫毓的笑声又传来:“夜阑,我骗你的,你反应怎么这么大?难道,你之前也因为我脸红过?”
夜阑有点恼怒了:“宫毓,你幼稚不幼稚?”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宫毓无辜地看着她,“我只是看你绷着脸,所以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缓和的很好,下次不准!”夜阑推了他一把,然后直接绕开他离开大树后。
宫毓站在原地,看着夜阑的背影。
夜阑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宫毓,你还不走?不是让我送你回去吗?再不跟上来,我可就要反悔了。”
宫毓的唇角勾了勾,随后才跟到了夜阑的旁边,“夜阑,你真是个心软的人。”
“别来恭维我,我知道你是想说我耳根子软。”
“没有,我是真的这么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品质。”
“那我谢谢你。”
两个人无形中,关系变得没有像之前那么尴尬了,夜阑的态度也比之前自然太多,与宫毓竟然开始开起了玩笑。
宫毓微微侧着身子,靠向夜阑那边,唇角勾起来的是温和的笑容:“但是夜阑,你可不要对别人心软,我只要你对我一个人这样。”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夜阑白了他一眼,净说些胡话。
宫毓低声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出了刑部,就看到了宁王府的马车停留在旁边。
夜阑站在马车旁边,看了一眼宫毓,“上去吧。”
宫毓:“……”
夜阑倒是真觉得自己是病号,护花使者做的倒是挺到位的,连上马车还要自己这个男人先上,但宫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他自然地撩开车帘,然后轻松地进入马车。
夜阑后他一步,钻进马车。
马车很快驾驶,离开了刑部。
而夜阑不知道,就在对面,一个人站在暗处,看着她的行为,脸色却是霎时冷了,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旁边的手下都有点害怕了:“世子……”
沈宴手里的东西都快被他捏碎,但是所幸他没有练武,所以东西是捏不碎,反而是让自己手上的疼痛愈发明显。
他哈哈一笑:“夜阑……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站在旁边的手下一言不发,不敢评价沈宴的行为。
谁都能看出来,沈宴现在是看到了夜阑和宁王人相亲相爱的画面,而受到了刺激,这个时候要是做错什么事情,沈宴肯定快要大发雷霆。
“好啊,好啊,夜阑你跟宫毓可真是天生一对,我自愧不如。”
沈宴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是当他看到夜阑和宫毓那般和谐的氛围,他心里涌上来的感觉,是愤怒,是恨不得杀了宫毓那个碍眼的人。
这种情绪是什么呢?
沈宴想了好久。
终于找到了一个词形容。
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