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钱鹏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在他看来,这些政治斗争不需要女人,耍手段和耍心眼的女人是可怕的。她们为了权势、地位什么都做的出来,这一点钱鹏坚信。
在他眼里,男人可以追名逐利,女人绝对不可以有什么触碰权力的举动。
钱鹏深吸一口气,一时之间感觉自己很累。
他深知依仗钱忠康,依附在钱氏一族始终不是长久之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找下家,顺利在钱氏一族尚未被连根拔起的时候抽身出来。
“若是能改了这个姓氏,换做张三李四,也是极好的。”钱鹏自嘲道。
现在的春风得意,无非是皇上还没有动手,若是动起手来,钱氏一族必定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到那时候,钱鹏这个长孙怕是要一同送命了,即便他不是嫡出的子孙。
他摇摇头替自己不值,想想钱微冷再一次觉得她还是不够聪慧,在现在钱家这个局势下,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站的越高,摔下来的时候便是最惨、最痛的那个。
钱鹏进彭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闹市早已散的差不多了,因为这次出来算是秘密任务,所以钱鹏并不打算知会当地官员,他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客官,您真有眼光,我们这里是整个彭城最好的客栈,您瞅瞅方圆十几里还能找出比我们家客栈更舒适、更高档的客栈吗?”
“隔壁那家比你们家有过之而无不及。”钱鹏眼睛都没眨一下地说着。
店小二咂咂嘴,心想着既然知道隔壁家更好一些,你还来干什么?
不过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店小二识相地没回击,而是讪笑道:“隔壁那家不是离没药坊还远那么一些吗?哪有我们家更靠近没药坊啊!”
钱鹏真是不想搭理这个店小二,就在他们隔壁的客栈能比他们家距离没药坊远多少?还不是走几步路就到了?
店小二也是一个机灵人,知道钱鹏的心中所想,便开始解释道:“客官你有所不知,外地来的人不知道这没药坊一天要招待多少病人,不仅仅是彭城的人,外地也有不少达官显贵专门来彭城就只为了让元一针元大夫瞧上一瞧,治上一治!别看我们家和隔壁那家客栈都很靠近没药坊,但就这几步路也很有可能让你要等上两三天才能瞧到大夫!”
看样子店小二并没有诳钱鹏,这一家客栈的生意明显要比隔壁那一家好一些,虽然都很靠近,但那家无论在装饰和菜品上都比这家强,即便这样也是这家客栈生意红火,怕还真是店小二说的这个原因。
钱鹏打量了一下没药坊,店小二见状,热心地问道:“我瞧着客官年轻力壮,不像是生病的人,可是双亲身子不爽,派你来请元大夫去瞧一瞧的?”
钱鹏不想多说,小二又道:“那怕是难了,元大夫脾气古怪,又不喜欢远行,要让他走一遭和跟阎王爷商量再多活一个时辰一样,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