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芯儿只是伤了皮肉,只要好好的将养一番也就好了,可欧阳永君身上的那种毒还没有彻底的解了,皱皱眉头,那毒其实并不难解,只是有一味药太难得了,所以让他也一时束手无策,他还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不过,暂时他已经将一种草药封住了他的血脉,只要欧阳永君不运功,那毒气就不会勃发,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至于皮肉那点伤对欧阳永君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应该几天就会结痂了。
望望这个,再望望那个,他突然间发现自己才象是这个帐篷里多余的那个人似的,也是在这绥镇,当他得知欧阳永君已经与孟芯儿圆房的时候,他的心曾经很痛很痛,可此刻,望着他们一起的昏睡着,他突然发现,其实为孟芯儿而伤而奋不顾身原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她会一直记得,记得那份好,再会用一辈子的真心去回报。
许多的事,不必说,但心里,却一定有。
他站在门前,他看到了孟芯儿的手象是在动,他跑过去,静静的站在她的床前,他在等待她的手再一次的动。
时间在分分秒秒中走过,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那般快那般快,只因为,他太过担心她,也太想要让她醒过来。
动了,她的手指终于动了。
他坐在她的床沿边,他抓住了她的手,然后轻轻一抱,就抱起了她娇小的身子,什么也没有说,只把她紧紧的贴向自己,让温暖伴着她,他不会让她死的。
可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来还是紧紧的闭着,“芯儿,你醒了,你瞧,我是谁?”他欣喜的笑问,然后等待她的回答。
可她的回答还没有说出来,他的身后,一道冷冽而低低的男声飘了过来,“穆寒书,你给我放下她。”
穆寒书转首,对上了欧阳永君刚刚打翻的醋坛子,那味道,酸了满帐篷。
“在山洞里,在你向她掴下那一巴掌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没有权利再拥有她了,她的好与坏都与你无关。”穆寒书冷声说道,怀中依然还紧抱着孟芯儿。
“你……”欧阳永君冲口而出,可只说出一个字,他的脸色就瞬间一变,咬着牙的表情告诉穆寒书,他是扯动到了他胸口的伤。
“你的伤口有毒,那毒很难解,你要想留口气留条命的话就少说几句话。”
欧阳永君费力的喘了一口气,“那毒,她知道吗?”想起是她的匕首刺伤了他,到现在他仍然不相信那是她做的。
穆寒书顿了一顿,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那是孟芯儿与欧阳永君之间的事情,倘若他回答错了,更不好。
就在他犹疑的空档,孟芯儿的声音突然间低低送出,“我知道。”她知道刀上有毒,那是风竹傲为了要抓住欧阳永君才喂上的毒,可是她没想到那匕首上喂的毒的毒性会那么重,以至于连穆寒书也束手无策了。
“芯儿,你醒了。”穆寒书欣喜的将她放回到**,拿了软枕让她靠在上面扶她坐好,“你睡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