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骑马耶,不过,好想学。”多豪情啊,草原的儿女。
龙墨笑望着她:“我当然会教你的,只怕你学不会。”
“龙墨,我有那么笨呢?这么瞧不起我,呵,我知道你骑马英姿气飒,我是比不上你,不过,能跑就是了。”
“呵呵。”两人的笑声传得老远。
龙御抱着辰辰,停下脚步,心又狠狠地痛着,她真不爱他了,不在乎他了,没有他了,他能得到的,不过只是个辰辰,她更在乎的,还是龙墨。
“皇上。”江公公满头大汗地跑了上来:“那赫赫奴尔在十里之外的迷林里叫阵,皇上,要不要去应战,那里可对咱们不利,地形不甚是熟,恐他是诱兵之计。”
“为什么不应战。”他冷然地说:“传令下去,去调十万军兵,随本皇去迷林应战那赫赫奴尔。”他将手上的辰辰交给一边的宫女。
“皇上,十万。”江公公大叫出声:“这悬殊了太大了,万万不可冒险啊!”
他冷哼:“你就不怕那赫赫奴尔是声东击西,调大批军兵出了北城,就转攻北城。”
“皇上说的是,可是,皇上还是让个大将军去应战好了,皇上龙体为重,可不能有一丝丝的马虎啊。”
“本皇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他不去应战,他在城里看着墨和弥芷亲亲我我,他更是心如刀割,他舍不得责怪她半句,他没有那资格了,他完全可以以皇上之令,下令幽禁她,但是这样,只会让她更恨他而已,他对她,却是一直没有放手,宠幸景儿也不过只是假相,只为了转移众人的视线,让她在冷宫中能平平安安,听弥芷那天的怨言,他才细问江公公那天所发生的事,也宣了林御医来问话。
只是,他错的太离谱了,是太后太高竿了,竟然在弥芷的饭菜中下了早产的药,让弥芷提前生产,而又借着昏病让他彻夜都守在慈慧宫,以尽孝道,而暗地里,正阳宫那边,却换了侍卫,不许任何人求见,杜公公带着那玉佩来求产婆时,便是那班奴才挡了下来,硬是让他们给逼死了,要不是刘昭仪,托了他父亲,刘大人送了折子去正阳宫,正好遇上江公公手下的太监,以江公公的名义指派了二名产婆去,那么所有的一切,就如了太后的意了。
他有着满满的悔,满满的恨,他的痛,不比弥芷的少,他的痛,他的失,比她更多一倍,自已的母亲能残杀一个一个他的血脉,他是情何以堪,是一个恨可言的吗?而弥芷,一想到,他就可以痛得彻夜难眠,无法冷静地思想。
大错已铸成,他如何才能挽回,他一心满满的恨,全发在战场上吧!
“是皇上。”江公公见他脸色不好,也没说什么,下去传令。
一会,击鼓四起,点兵用将,弥芷站在城墙上看下去,那孤单的影子,似乎比冰雪更要冷,江公公匆匆地抱着辰辰给她:“弥芷,奴才得随皇上应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