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栩实在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正当她想要伸出手的时候，有人先她一步握住了乔衍的手。
“感谢你的不打扰，但是握手就免了吧？乔总。”
瞧瞧这似乎带着冰渣的声音，不是顾如生还能是谁？
宋栩栩也感觉到了一抹炙热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看得她头皮发麻。
看来，她一会儿可能躲不过一劫了。
对于突然出现的顾如生，乔衍只是愣了几秒，然后反应过来，站起身，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顾总，好久不见。”
顾如生可没什么心情对他笑，他收回了手，慢悠悠的问道：“M-J最近应该挺好的吧？”
这可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么？
本来就错失了森源这么大一块肥肉了，然后身为最大获益者的他，竟然还这么不要脸的‘关心’人家？
宋栩栩突然发现，他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一副冷漠的样子，实际上还挺会找人痛点然后死命怼的啊。
被顾如生这么一问，乔衍脸上本来还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此刻嘴角有些垮了。
“还不错，多谢顾总关心。”
“不客气，毕竟我之前追媳妇儿，M-J也替习木分担了不少项目，辛苦你们了。”
宋栩栩：“……”
她发现她真的是太小看顾如生了。
原本以为只是一只特别高冷的狼，可在一起后，她却发现他成了哈士奇……
如今这么一看的话，他还是一只十分记仇并且会咬人的哈士奇！
乔衍的脸色有些难看，宛若调色盘一般变化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