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十分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宋栩栩也不畏惧，直接迎上了他投来的视线。
“清楚？”宋牧泽冷嗤了一声，然后又接着道：“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即便你现在留下来了，你和他也不可能在一起的！”宋牧泽说着，声音突然放轻，“你难道忘记五年前的教训了么？你用三年的时间都没捂热他的心，凭什么会觉得分开了五年，他的心就会被你捂热？对于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你怎么做到重新和他在一起的？”
但凡会长点记性的人，都知道遇到那个伤害过自己的人时，应该避而远之。
可她呢？
他的话一句句砸落在宋栩栩心上。
她甚至都找不到任何一句话可以来回答他。
对于顾如生，其实她也在赌。
只不过，她又怎么可能敢把这些话告诉他呢？
现在已经到这地步了，也不允许她退缩。
“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也很想再努力一次。”
宋牧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他闭上双眼，疲惫的捏着眉心，“愿望快要醒了，我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先走吧。”
宋栩栩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可看着他这样子，最终也什么都没说。
临走前，她才开口道：“好，我知道了。”
随着她走后，宋牧泽那幽深的眸子里掠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