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栩并不想和顾如生有太多牵扯，答应他，也不过是想彻底说清楚而已。
顾如生低头看着她，但宋栩栩的目光落在了别处，视线并未相撞。
以前，只要他出现，她的视线会永远追随着他。
可现在，她的视线会落在每个地方，但唯独不会落在他身上。
顾如生找不到什么形容词可以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最终，他选择了强行忽视。
他收回视线，看着前方，淡淡的道：“上次的事是我的疏忽，才导致了现在这局面，我很抱歉。”
听到顾如生的道歉，宋栩栩是真的蛮意外的。
就好像从她认识他到现在，从未听过他道过歉。
“不用道歉，这种事情很常见，我已经习惯了。”可能真的是被抹黑过太多次了，现在的她对这些事情其实真的没什么感觉。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如生很自然就想到了五年前她的那些遭遇。
他那放在口袋里的手微微收紧，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错了，但我在这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关于你上次说的那些话，我会认真考虑的。”
她指的，自然就是重新回到习木这件事。
感觉到自己手上那杯水的温度慢慢下降，宋栩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顾如生，“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进去了。”
“嗯。”
“那你早点休息。”
话音一落，宋栩栩已经迈开步子往里面走去了。
在那一瞬间，顾如生才慢慢发现，他们看似很近，可实际上……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