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招，名为撕裂永恒！”
莫殇轻咳，身上不断有鲜血淌落，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
“撕裂永恒？好名字，好寓意，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
混乱主宰点了点头道：“终究还是败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只有认命了。”
“你没有败，你并未尽全力。你若尽全力，我们猎手或可杀你，一人与你独斩，必死。”
这并非是莫殇妄自菲薄，而是眼前这个存在当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他的强大，是寻常人根本难以想象的。
昔日不止一名帝者因他而陨落，便足以证明他的可怕。
混乱主宰道：“我的确还有余力，但那已是超越你境界的力量了。以那般力量胜你，算不得什么。”
“你这般存在，也会在意同境界是否无敌这种虚名吗？”
莫殇感觉愈发的迷幻了。
混乱主宰摇头道：“我在乎的并非是这虚名，而是好奇你是否比我强。事实证明同境界中你独缺比我强，所以你赢了。”
“未必吧，即便是同境界，我们也是两败俱伤。”
“我所展现的，已是自己巅峰的战力了。但对你而言，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说着，混乱主宰的身体一缕缕光化，并且朝莫殇席卷而去。
莫殇见状脸色一变，混乱主宰却道：“这是我这残念最后的力量了，收下吧。力量是不分对错善恶的，每一种力量产生的后果都和心有关。而你和我的心，是不一样的。”
圣天武帝满脸呆滞：“这、这怎么可能？混乱主宰这个家伙竟然在成全那个小子，他这是疯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想什么？”
莫殇完全懵了，强行和自己同境界一战，战而败后，便一改之前与自己不死不休的态度，反倒要成全自己，这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混乱主宰并不在意众人的想法，充满遗憾的喃喃低语道：“我的路，终究是错了吗？无数的纪元，无数的努力，终究要化作烟尘了。或许，我本来就不可能成功，因为我并非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器啊！”
圣天武帝忍不住大喝道：“混乱，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这是在玩什么鬼把戏？”
混乱主宰瞥了圣天武帝一眼道：“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
“我#%*@”
圣天武帝额头上顿时浮现黑线，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他活了不知多少岁月，可以说得上十足的老怪物，竟被人说成小屁孩子，这简直太气人了。
“或许我错了，但你也不一定是对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混乱主宰摇头叹息，莫殇竟看到他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之意。
看到混乱主宰这般表情，莫殇心中有些发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