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石祯真的记恨她让石岩出事了，那他还会和她建立合作关系？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就算两人合作真的可以过得一笔不错的收益，但这种状态尴尬得很，怎么合作？
思来想去，温凉都琢磨不透石祯到底要干什么，心却越来越不安，最终只能拨通了石祯的电话，想要一问究竟。
不知道石祯是算准了她会打电话给他还是刚好有空看手机，电话那头才响了一声就被他接通了。
温凉也不与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听说你有意和我合作？”
“是啊。”
“合作什么？”
“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你别误会。我相信具体的合作方式，你的助理已经告诉你了。”石祯的声音很淡，让温凉根本就没办法从他的声音中判断出他此刻是什么情绪。
“哦？是吗？既然这么有诚意和我丽创工作室合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而是找我的助理呢？”温凉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足够刁钻了。
没想到石祯想也不想就反问道：“难道你不是在家安心养胎？你不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过问工作室的事儿了？”
这话彻底让温凉哑口无言了。
温凉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别人，顿了顿后，又立马调整好了状态说道：“你应该知道，与哪个客户建立合作关系都是由我说了算，不管你和底下的人怎么谈都是没用的。”
“我知道，所以我敢肯定你会打这通电话给我。”
温凉觉得和这人没法沟通了，不管自己问什么，都能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于是，温凉干脆不说话了，就这样拿着手机静静等待着，想看看他会不会说什么。
没想到，石祯压根儿就不打算说话，也是这样沉默的应对着。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愿意退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凉觉得自己举手机的手都酸了，她才忍无可忍的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说了，我想和你工作室合作。”
“为什么是我的工作室？”
“因为你的工作室是目前为止最有潜力的，只要是你工作室发行的产品，几乎在上市一个月内都能被一抢而光，这样的价值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石祯也终于说了一次较长的话了。
明明是一段赞美的话，温凉却觉得听起来不那么悦耳，还是有着一颗防备心，继续问道：“那你不介意我和石岩曾经的关系吗？”
本来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询问，温凉不打算让他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没想到石祯却还是无比认真的说道：“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