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紫凝皱着眉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母亲的情况明明很不好,可从脉相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或许母亲自己用了药,好了?”萧恪猜测着。
“不会这么快吧,而且我没看到母亲用药啊。”楚紫凝不是很能接受这个说法。
“或许你正好没看到呢,岳母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不告诉你。”萧恪说。
“可还是不对,如果母亲用药就能好,之前为什么就是不肯让我给她诊脉?”楚紫凝也不是非要跟他抬杠,就是觉得不对劲。
萧恪想了一会,说:“可能岳母以为不好治,才不让你知道,免得你担心。现在治好了,就不怕了。”
反正岳母没事他就放心,其他的不重要。
“是这样?”楚紫凝想不通,只能倾向于相信他的说法。
“应该是。反正只要岳母身体没事不就好了,你别太担心。”萧恪安抚说。
楚紫凝点点头,说:“知道了。”
只要母亲没事就好,她平时多看顾着些母亲就是了。
萧恪笑笑,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嗯。案子你要怎么判?”楚紫凝转了话题。
景雪海杀她父亲,囚禁她母亲的事证据确凿,景雪海无可抵赖,可直接判斩立决。
不过定王谋害萧恪一事,却因证据不足,短时间内不可能宣判。
若要等这件事的结果,景雪海何时被斩,就不好说了。
“一桩是一桩,分开判。”萧恪毫不犹豫地说。
景雪海杀害楚赫铭、囚禁白诗逸的事跟定王无关,她死她的。
“那东方佑呢?”楚紫凝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