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爱卿免礼!快平身吧!”林婉池说着,转回身子,继续返回龙椅入座。
蔡大人见左月堂先拒绝了皇后,又向皇后毛遂自荐,左月堂出尔反尔的表现,蔡大人以为自己捉到了左月堂的把柄,便借此质问左月堂,奈何却被左月堂辩得哑口无言。而皇后林婉池非但没有责怪左月堂,反而对左月堂更加信任。因此,蔡大人又急又恼,大声嚷道:“左月堂,既然皇后如此器重你,你愿不愿意再跟我打个赌?”
左月堂反问:“蔡大人想赌什么?”
蔡大人道:“与匈奴开战,关系我朝威严,关系黎民百姓!此次征战,只许胜,不许败!如果,左御史能取胜凯旋归来,那将皆大欢喜,蔡某愿再免去五个月的俸禄,捐去修建学堂。不过如果左大人战败,不仅有损我朝威严,更会使得兵将损失惨重,黎民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而此番,是左大人自己毛遂自荐,如果失败,那么左大人应当承担全部的责任。所以,如果左大人不能胜,那么,您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且是严厉的惩罚。”
“好!左某愿意和蔡大人再赌一把!”左月堂道。
蔡大人眯着眼,露出y笑,道:“左大人,你可想好了!赌注可是你的生命,万一你失败,那……”
林婉池听闻蔡大人一直百般刁难左月堂,呵斥道:“蔡大人,殿堂之上,为何老是提‘赌来赌去’的?汝身为朝廷命官,却时时将‘赌’记挂在嘴边,而且还公然在轩辕殿的殿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几番提起‘赌’,你不觉得羞耻吗?”
蔡大人意外地被林婉池一训,怯得哑口无言。
左月堂深思蔡大人一直刁难自己,不过看着蔡大人无地自容的神色,为了缓和气氛,说到:“回禀娘娘,蔡大人如此,不外乎是想激励左某,希望左某破釜沉舟,全力抗击匈奴,只许胜!不许败!……是吗?蔡大人?”左月堂说完,反问蔡大人,并对他报以意味深长的一笑。这看似和谐的一笑,其实含着蔑视。
蔡大人被皇后公然一训,原本囧得不知如何作答,此时听闻左月堂为自己解围,也讪讪地说到:“啊!是啊……是啊!”
林婉池道:“即使蔡大人想用此法来激励左月堂,也好!不过蔡大人,你的赌注只是五个月的俸禄,而要左月堂用生命来做赌注。这不是很不公平吗?为了公平起见,要不然,蔡大人你也将你的生命作赌注好了!”
蔡大人听了惊惧,慌了神,颤抖地说到:“不要……回……回禀……娘娘……那这个赌……不赌好了!”
左月堂道:“蔡大人,君子一言九鼎,既然我们已经说好了,那就要赌到底。所有的大臣都已经见证了的。”
蔡大人既胆怯,但又爱面子,因此只得讪讪地笑:“嗯……好……好……那……那就……赌……赌吧……”他一字一字地说,脸拉得老长,哭脸似的。其实,此时他的心里,早就后悔得肠子都绿了,本想施计压一压左月堂,现在却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疼得心里一直喊哎哟哎哟。
“好!有事请奏!无事退朝!”林婉池喊到。
大殿内无人再说话。
“退朝!”韩公公高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