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君却是听不下苏钱钱被这样的诬蔑和扭曲,冷眸寒霜,斥声道:“季凤翎,若你胆敢再胡说一个字,莫怪我拔了你的舌头!”
季凤翎露出震惊却悲愤的神情,带着哭腔,幽怨的说:“阁主大人,我与你相识最早,年幼时就陪你在身边,你待我那时极好,原以为我会是你生命中不同寻常的那位,万没想到一切都是我的妄想,你恨我错手伤了山长师父,你恨我可以,但求你别这样折磨我,你知我心慕于你,你可以拒绝我,不理我,但我不想你假装爱慕苏钱钱来折磨我!我受不了你与苏钱钱还是别的女子亲密浓情!”
此是的季凤翎像是魔怔了一样,在自我编制谎言,来慰藉心灵,到如今都不愿接受她爱慕的阁主大人会心意一个痴傻无用的嫡长女,苏钱钱。
苏钱钱眉头一皱,露出厌恶的神情,冷声的说:“季凤翎,你要发神经别当我的面,看得我觉得可笑!”
季凤翎被激怒了,不顾周遭的环境是在街道上,有人流而过,抽出藏在袖口的短剑,向苏钱钱刺来,真的是魔怔已深,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苏钱钱见冰冷锋利的短剑要刺向她时,面容却是冷静从容,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血君却惊了,急忙一甩衣袖,内力将心神已失的季凤翎震出数十步之外,还是他念在山长的恩情上,内力收了很多,不然季凤翎会跌落在数百米的地方。
跌在地上的季凤翎衣衫凌乱,青丝漫散,嘴角溢出血丝,一脸的苍白痛苦之色,秀眸幽怨的看着血阁,到如今就算她在如何自我欺骗,也该明白了,阁主大人对她的绝情心狠,皆是因为那个叫苏钱钱的丫头。
既是愤恨苏钱钱能得阁主大人的一心青睐,又羡慕苏钱钱得到了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爱。
围观的路人见到此场景,也不清其中的原因,皆是愤怒的看向血君,只觉得是血君一个男人没有男人的半点风度,对一个弱女子下重手。
苏钱钱眉头微挑,清秀的脸庞一寒,一一寒光扫过每个对着血君谴责的路人,清冷的嗓子开口:“不明是非,妄断黑白,也就你们这些闲的没事的蠢人才会相信眼见的,被一个女子所蒙蔽,真是愚蠢!”
愚蠢二字,从苏钱钱唇中吐出的时候,带着无尽的嘲讽之意,有得还算明事理的立即羞愤的满脸痛苦,赶紧的从人群中抽身而去,有的自尊心强的被讽刺后,开着大嗓门大骂苏钱钱与血君是对狗男女。
苏钱钱嘴角划过一丝冷意,身形一闪,在看时,人已经出现在了那人的身后,袖口划出一根银针,被捏在了指间,对着那人的几处穴道而入。
瞬时,那个嘴巴不干净的感到嗓子火辣辣的疼,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一张脸急的通红,双眼愤恨的瞪着苏钱钱,那意思不明而喻,毒妇!
苏钱钱丝毫不在意,只是嘴角微微一笑,声音幽冷的说:“要是谁还敢不会说话,我不介意不收取任何费用,帮你们无偿医治一下嘴巴不干净的毛病。”
声不大,却听的那些人全身冒出一阵阵的寒气,畏惧的看向苏钱钱,有的怕事,已经悄悄的溜走。
一直目光紧随着苏钱钱的血君,见到苏钱钱威摄这些人,嘴角勾起了笑意,他喜欢她任何的样子,撒娇也好,乖巧也行,心狠也可,残忍也爱。
苏钱钱微微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不动弹的季凤翎,冷着脸说:“你我之前并无血海深仇,虽然你屡次寻我麻烦,要取我性命,但我也不是嗜杀之人,今日且饶了你,日后若你还执迷不悟,不知悔意,那休怪我动手杀你,除去你这麻烦。”
说完,苏钱钱上前拉住血君的手,施展轻功飞走了。
留下的人从苏钱钱刚刚的话中有所判断,在看季凤翎时已然不同,虽然她趴在地上凄惨狼狈引人同情,却无法掩盖她杀人未遂的事,纷纷的露出鄙夷和愤怒之色,有的甚至骂了两句,但不敢多说,生怕激怒了季凤翎会对他们动手。
苏钱钱与血君二人飞落在送客亭,进入亭中,见到了等候多时的秋白沉,在街上遇到季凤翎的事虽然偶然却也是在预料中,要不是二人打算见过沈凤兮就离开东君帝都,苏钱钱和血君也不会在街道上对季凤翎教训一番。
“你们二人,来得快走得也急,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何时了!”秋白沉一脸惆怅之色。
苏钱钱冷淡淡的说:“少在这悲秋伤春的!我们走时也不打算你来送,你来送我们是有别的事吧。说完,尽快滚!”
秋白沉一收神情,恢复如常,说:“想请血阁阁主,帮我一事,那就追杀秋白木。他人活着终究是一个祸患,不死的武魔一旦得了生机必然寻仇。”
苏钱钱明白他的心忧,点了点头,看向了血君,等着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