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荷第二天是带着司晶晶一起去的司南公司。
美其名曰，要见证历史性时刻。
“可以啊，宋清荷，这不声不响又背着我干件大事。”司晶晶踩着油门，一路飞驰。
“我说你约我哥干什么，还以为你是开窍了，结果……”
司晶晶啧啧摇头，“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白辜负我替你操的心。”
“开什么窍？”宋清荷忍不住辩解，“都说了找你哥有正事，你什么时候见我没事约男人吃饭的？”
“要不我怎么觉得你开窍了呢，好不容易约个男人，结果还是为了工作，我真服了你了。”司晶晶白了宋清荷一眼，恨铁不成钢。
“你最近怎么感觉多出来很多奇怪的东西。”司晶晶嘟囔一句，“不管了，反正一会我帮你看合同，要是我哥真的不给你钱，看我不拍死他。”
宋清荷哭笑不得，要不怎么说，最了解你的可能不是你的父母，而是跟你一起发疯的闺蜜。
“是我不要的，而且这个技术投入肯定是一大笔钱，我只想享用劳动成果，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你啊，就是被待宰的小羊羔，资本家的钱叫什么钱啊？”司晶晶不以为然，“你得赶紧趁着机会薅羊毛，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多可惜。”
“……你这话被你哥听了，不出手揍你么？”
“他敢，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要真是我嫂子，我也会劝你把钱算好，男人可不能惯着，你替他可怜，最后可怜的还是自己。”
司晶晶对宋清荷言传身教，“所以说，男人，你可不要觉得他可怜就心疼他，心疼什么心疼，还是多心疼心疼自己才是真的，这是姐妹的忠言逆耳。”
“好，行行行，绝对听你的。”宋清荷连忙哄着，反正她又没有男朋友，自然是司晶晶说什么就是什么。
司晶晶把车停好，挽着宋清荷胳膊直接上了直达电梯。
“你说我哥的公司非要选个这个高的，说什么登高望远，才有开阔的胸襟。”司晶晶吐槽，“这么高，要是电梯坏了，爬楼梯非爬死他。”
“呸，乌鸦嘴。”宋清荷没好气地拍司晶晶一下。
司晶晶吐吐舌头，她就是习惯性吐槽她哥，倒也不是真的盼望电梯坏掉。
【咯噔】
电梯晃动一下。
两人一愣，脸色微变。
“不是吧？我就是开玩笑啊。”司晶晶脸色难看，“而且我没有说等我来的时候坏啊。”
宋清荷握住电梯里的栏杆，呼吸有点急促，按下求救信号。
电梯里很快有工作人员的声音安抚，“你好，是电梯出故障了么？”
“对，现在我们有两个人，被困在第十层。”司晶晶听到声音，赶紧回应。
“小姐，先别紧张，我们维修人员现在立刻赶过去，你们两个都没受伤吧？”
“没有，”司晶晶回头看了宋清荷一眼，发现她的面色有点苍白，“清荷？清荷，你怎么了？”
宋清荷没有回答，她现在耳朵开始发出耳鸣声，司晶晶的话在她听来很小很遥远。
看着呼吸有点急促的宋清荷，司晶晶紧张地一把拽住宋清荷胳膊，愣了一下，入手是冰凉的。
“不行，我朋友现在呼吸急促，浑身发凉，你们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