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但我想问你一句,魔君你当真对田姐,一点儿私心都没有了吗?你对他没有恨了吗?难道过去的事在你心中,真的可以一笔勾销了吗?”魔神依旧站在那里,他是丝毫不以为动,因为他笃定了,此时的魔君已经身上没有太多的法律,这个样子的他,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
与其说是没有威胁,不如说他此时已经嚣张至极,大有驾驶魔君,如果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可以采用武力去解决这件事情。
不过他话里的意思却是让魔君的心动了动曾经,那在他心底永远抹不去的那一幕,忽然的清晰了起来,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在他眼前,被雨落的那个情景。
魔君沉默了,虽然只是片刻,可是他的沉默却让陌生感到了无比的得意,他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此事,已经深入沉思的魔君,然后嚣张的继续开口说道,“这一次,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好了,就差你这边同意了,如果你同意,我绝对可以给他来一个釜底抽薪,就算是天界再大的本事,那里有着再多法力高强的人,就算是玉帝是上天的旨意,命定的天界掌舵人,我也有办法,让他彻底的浮在我们的面前。”
魔神说得笃定,话里话外更是带着蠢蠢欲动,他在这里慢慢的**着此时的魔君,语气里,带上了许多的笃定,唇角更是高高的扬了起来,“到那时候,你心里所有的恨都会被解开,到那时,整个天地都是咱们的,咱们磨具再也不用这么压抑着,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去活,再也不用过着这样卑躬屈膝的日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魔君走来,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眼睛也是柔柔的看着模具,似乎回到了过去一样,他试图再用这样的柔软,勾着魔君答应他的要求,“你还记不记得,我小的时候,父亲被天界压得如何的模样?如果不是这样,父亲怎么可能整天会愁眉苦脸的,母亲也不必整日的叹气。”
他不说起魔君的父亲还可以,一说起这件事情,魔君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他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此事,蠢蠢欲动的陌生,看着他此时脸上的那份期待,冷冷的一哼,却是带着冷笑的说道,“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皇,可是你心中的肮脏却是比谁都重,说的这么的个正大光明,无非就是为了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目的而已,你说是不再让魔界看着天天的脸色去活,谁不知道,你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怎么在听一节当中,被压制了这么多年,现在想要反抗了,想要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让曾经对你不好的那些人,通通的都跪在你的脚底下,看着你的脸色去活了吗?”
魔君也不是傻子,这么些年他在魔戒当中见过的事情多了,经历的风雨见过的人,都在他的脑海当中形成了农农的阅历,对于魔神的酒店手段,他是看得非常的明白,所以他才这么犀利的接了出来,为的就不想做魔神的那把剑。
魔神的嘴角瞬间就掉了下来,脸上阴沉得难看,他没有想到,模具能在这一刻把这事情给揭了出来,这样会让他们两个人很尴尬很尴尬,所谓的合作也有可能消失殆尽。
不过,下一刻的时候,整个事情却出现了,陡转峰回,因为魔君在警告完他之后,便犹豫着开口,语气里却是带上了其他的意味,“我可以同意和你合作,不过你要记住,我跟你合作只是为了报我的仇,但我绝对不会同意让你坐在那个位置上,出一口气可以,但你真的不是那个地方的人。”
这是魔君最大的底线,显然的这样的底线,让魔神非常的不高兴,他的眼睛划过了一道阴鹫,就这么冷冷的看着魔君,忽然勾起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是冷哼的说道,“魔君,你不会是太过于天真了吧,想要和别人合作,总归要拿出一些诚意,总归要拿出别人能够心动的东西才是,你这么说,你觉得我还会和你合作吗?”
他的话音落下,就见对面的模具会让他起手指来,在她眼前轻轻的摇了一下,那张苍白的脸色,带着满满的势在必得,下一刻却是挑着眉头,对着他幽幽的说道,“你错了模式,不是我要和你合作,而是你过来找我来合作,到现在为止你不杀我,为的就是我的身份,对你来说还有一点利用价值,而且我的身份背后代表的是整个魔界,最名正言顺,可以和天庭抵抗,可以先干而起的身份。”
魔君说到这里,唇角的笑容更深,不去管魔神那越来越难看的脸,继续的说道,“不过,你刚才话里的意思却是非常的对,想要求别人,总会要拿出一点诚意,拿出让我心动的东西才是,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心动,我唯一的条件就是想要和我合作,那你就老老实实的,不要坐在那个位置上,因为我终有一天会康复,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从高的地方打下来,这样很痛苦也很难看,至于你曾经受过的那些待遇,我可以答应你,帮你讨回,但也完全是为了魔界的脸,毕竟你可是魔界派到天庭当中,驻守那里的天神。”
魔君说这话,绝对的是讽刺的意味,当时年少的他不懂,可是现在他却是非常的清楚,所谓的魔神,不过就是一届的至子,是天界用来抵御魔界的一个手段而已,把一个魔界的皇子放在那里,就算是摩羯也要蠢蠢欲动,也要看一看,他们,还有一个东西放在那里,也要有所顾忌才是。
所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完全在那里讽刺着魔神,将它隐藏在心底,那一道深深的疤痕,瞬间戒了开来。
真的是太难看难看的魔神的脸都扭曲了,这是从记忆当中,魔君第一次看到她脸上有这么难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