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的无私只给自己而已。”徐与沐听不得她这种道德式的绑架,“阿镜做得光明磊落,你们技不如人就道德攻击?”
“你还不够自私恶毒?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害我?要去害我妈?”
“她一个躺在病**性命垂危的病人,她一个需要靠呼吸机才能活下来的病人,你滥用关系把她转移出院,交给蒋一海,害了她的命。”
“你不够自私,你不够恶毒?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说别人自私?”
徐与沐冷着声质问,一字一句像钢钉一样锤进沈清宁的心脏!
“你这么做,只是为了逼我投降。既然你这么无私,为什么不能主动退出,成全我呢?”
“你不过是想占用阿镜他太太的这个身份,好满足你龌龊的心思,以便你每天和陆总共处一个屋檐下,你还真是无私!嫁给弟弟,连哥哥都一起照顾了!”
“一个杀人犯,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徐与沐本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恶毒,但杀人诛心,她就是要沈清宁一闭上眼就能想到这些话,日日夜夜折磨她!
“柿子挑软的捏,你们捏不动阿镜,就来捏我。现在被扎得满手刺,就想着拿道德来绑架我们?”
“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呢?好话让你们说,好事让你们做,坏的都是别人?”
沈清宁说不过她,干脆闭嘴不言。
陆镜敛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嗓音醇厚宠溺安抚她:“别跟傻逼生气,继续玩你的。”
徐与沐心底腾起的火气被他这句话浇灭了大半,目光直勾勾锁定沈清宁:“继续。”
今天她就是要沈清宁失去她引以为傲的身份、骨气,就是要她狼狈不堪,卑微如泥!
陆镜敛扫了眼面色阴沉的陆雎渊,他也想看看这两人经历了这些,彼此心底的那层滤镜还会不会存在?他想考验一下他们的爱情有多金贵,是不是像钻石一样坚固?
“不离婚又想我放手,陆总,你空手套白狼?”
陆雎渊呼吸发沉:“你想怎么样?”
他看出来,他就是故意的!
那些照片,他就是故意每天让人给自己,就是想让他和清宁之间互生嫌隙,动摇对彼此的心。
卑劣!
“简单。”陆镜敛一只手放在徐与沐腰上,往沙发上一靠,神态恣意慵懒,“拿你手里的股权来换,百分之三换沈清宁的自由,百分之五换远陆集团的稳定。”
陆雎渊脸色一沉,忍不住怒斥:“你故意的吗?!”
他手上的股权总共就百分之七,怎么换?
这是逼着他做选择!
远陆和沈清宁,他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