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新郎抓瞎的游戏,师阶被红布蒙着眼,一直在摸瞎,后来不知被那个恶趣味的人推了一把,撞在了楚倾袖的身上。
楚倾袖脸色都铁青了。
师阶喝醉了,紧抱着楚倾袖不松口,嘴里呢喃着什么早晨,他还被蒙着眼,却捧着楚倾袖脸要吻她。
楚倾袖反应极快,当即就冷着脸啪啪啪的给了几巴掌。
巴掌声清脆响亮,就连喝醉的纨绔们都傻眼了。
这、这怎么能打新郎呢。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楚倾袖拍着手,笼络着欢愉的气氛,“新郎在摸瞎,没有新娘怎么可以,我们去看看新娘吧,看新娘新郎入洞房这才有趣儿。”
她起哄这。
这些个纨绔都喝醉了,不说理智,只跟着感官的愉悦,见楚倾袖起哄,他们便也都顺理成章的推这师阶去洞房。
楚倾袖混迹其中,却在去往新房的拐角处偷溜了。
“一帮醉鬼。”
楚倾袖摇着头,因为方才和混乱,她跟小羽走散了,相府大,婚礼来人要多,在找到小羽并非易事,她干脆回去楚府,小羽找不到她自然会回去。
今儿是楚正丽的大喜之日,她是名正言顺出宫的,若是在住在别院,一定会惹人话柄,只能回府。
楚倾袖跟着记忆从相府的后门离开,却不料刚一出门,便被一个黑影拽进了小巷。
“你干什么。”楚倾袖警戒又冷漠的看着娄翰尉,瞥了眼自己的手,“松开。”
娄翰尉哼笑一声,他喝了点酒,但却还是清醒的:“我到想问你想干什么,居然连长公主都敢设计陷害,你也真是好胆子。”
楚倾袖揉着被捏痛的手腕,轻描淡写说:“没想到侯爷居然有偷听人讲话的癖好,从前我还以为侯爷只喜欢暗箭伤人。”
方才偷听她跟长公主讲话的就是他了。
娄翰尉猛地一僵,有片刻的停顿,其实师阶之前已经告诉过他楚倾袖知道,但当面被提及时,他心里却是莫名的难受跟后悔。
他最后哼着鼻子说:“谁叫你水性杨花、勾三搭四,这是你应有的惩罚,当时在树林里没有立即了解你,是本侯心软。”
“你不是心软,你是害怕,你怕被宫沧诀查出来,他让你们侯府吃不了兜着走。”楚倾袖说话一针见血,十分难听。
娄翰尉脸色难看,虽然也有这个咕噜,但他迟疑,其实并非如此的……
楚倾袖神色冷漠,警戒的如同一个刺猬一般张开利刺,两人双目一对,针锋相对,各不相让。
最后,是娄翰尉先转移了视线。
楚倾袖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不客气,放轻许多:“我知道你是气我给你戴绿帽让你颜面扫地,可是你是否想过,这桩婚事的新娘原本就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替婚的,你怪我,那你为什么不怪楚唐平,为什么不怪楚正丽,
拿我个无依无靠的人撒气,你算什么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