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的确是为了两国邦交愿意纳枣美为妾,但想到他的小东西,不愿意让她受委屈,且宫沧诀有种预感,若他真纳妾,这辈子跟她都不可能了。
他的小东西可骄傲着呢。
楚倾袖错愕,怎么都没想到宫沧诀居然是为了她,也忽然觉得,喜欢宫沧诀却不被他喜欢的,也是真的很可怜,不管多爱,得不到回应是次要,却也会因为别的女人、甚至他的心情而丧失性命。
可她呢?她爱宫沧诀吗。
楚倾袖不知道,她想不出答案,因为他从头次见面就开始强迫她,认识这么长时间,就没有不强迫她的时候。
“想什么呢。”宫沧诀忽然用额头碰了碰她。
楚倾袖问:“你以后也会这么对我吗?等新鲜感过之后。”
宫沧诀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到现在,你都觉得本王对你是新鲜感?”
“难道不是吗?”
有那么一瞬宫沧诀真想咬她:“为了你不娶妻纳妾,不碰别的女人,甚至解决了一个代表和平邦交的公主,你还觉得本王对你只是玩玩。”
可他的性子不一向这样?随心所欲,任意妄为。有的人就愿意为他的爱宠一掷千金,宫沧诀也的确会这样。
楚倾袖怕自己自作多情,沉默了。
宫沧诀心头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狠掐了一把她的臀。
“你干嘛。”楚倾袖大叫。
“你听着,女人对本王而言连衣服都算不上,想来就只有女人求本王临幸的可能,全壹朝的人谁见过本王如此讨好一个女人,你跟别人不一样,你对本王是特殊的。”宫沧诀一字一句的强调。
“这或许只是你的错觉,若是你得到我,新鲜感一过,你就不会这么认为,就因为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不顺从你,所以才让你起了征服欲,若是我跟旁的女子一般,你就不会喜欢我,更不会爱我。”楚倾袖说。
宫沧诀那个气啊,胸口仿佛堵了一团棉花似的,究竟他做了什么会让这小东西这么以为,以至于他都挑明了说还质疑。
他神色忽青忽白,阴晴不定,脸色是难看到难以形容,骂又骂不得,打又舍不得,最后他只能吹鼻子瞪眼说:“你真是气死本王了。”
楚倾袖无辜的眨巴眼。
把一个男人惹怒惹急,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楚倾袖如今就明白了这个代价,一下午都被男人压在了榻上。
另一头,师兴湘受到惊吓,大病了一场,浑浑噩噩的,竟开始说胡话,还高烧不退。
因为楚倾袖的原因请不动房大夫,这也罢了,他们本想请太医令,却不料房大夫那小家子气的居然拉帮结派也让太医令不来。
丞相夫妇都快气死了都。
他们另外寻了有威望的大夫,大夫说是因为受到太大惊吓所致,先得安神。
“可以拿些艾草泡澡或者制成枕芯,可有安神助眠作用。”大夫说。
师夫人心疼的抱着缩在角落哆嗦的女儿,眼眶红肿:“好好的,刘曦怎么会从大理寺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