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翰尉身子强健,旁人一直不知,他其实一直都有在高强度的习武,而太监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阉货,即便在中了药的情况下,太监拽拉他都十分勉强。
“你是谁的人。”娄翰尉狠劲儿十足,他咬牙切齿的掐住了太监的脖子。
太监顿时喘不上气,他没想到娄翰尉居然那么能,都中药了居然还这么有力气。
碰……
娄翰尉的脑袋被花盆狠狠的砸中,顿时半晕过去。
谢醇不知何时出来了,手里还拿着花瓶,后头跟着的侍女搀扶着半昏半醒的的谢醇。
“真没用,赶紧把人拖下去。”她说,“就不会下重点的药。”
太监艰难的拖着娄翰尉说:“奴才是怕药重了,这两人怎么……”
“他们上不上c不要紧,本小姐要的,就是毁了她们的名声。”谢醇说,示意她的婢女小陶跟太监把人待下去,“你们赶紧把人拖下去,我不能离开太久,否则会让人起疑。”
谢醇回去,按照计划,带她俩翻云覆雨又或浑身赤时小陶会回来禀告她,但都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宴会都进行大半了小陶都未回来禀告。
谢醇自认为她的计划完美,是不会出现纰漏,但她还是谨慎离席去查看。
在东厢房,既不见之前的太监,又不见她的侍女小陶,人都不知去哪儿了。
“怎么搞的,怎么一个个的都不上道。”
谢醇皱眉,担心情况有变,还捅破了门窗的纸篓查看。
整洁的厢房内,男女式的衣裳落了一地,女士衣裳还粗暴的被撕成碎片,摇摇晃晃的床铺蚊帐紧闭,隐约能瞧见两个身影。
“嗯啊……”
忽然有女子的娇喘声传来,谢醇不觉羞涩,甚至得意的笑了。
她嫁过人,只是丈夫死后她就回娘家了,知道一个男人d情后的表现以及女子的声音,破碎的衣物,情难自禁的娇喘,这种种迹象都表明她计划成功了。
谢醇很激动,虽她的侍女跟太监不知去哪儿了,但计划顺利进行便好,她回去宫殿时,撞见了楚倾袖,楚倾袖恰巧从另一头如厕的方向赶来。
楚倾袖朝她扯唇一笑,谢醇却不屑搭理她,她可知道,楚倾袖是娄翰尉的未婚妻。
一进入大殿,谢醇便慌里慌张的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的宫殿顿时安静下来,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她。
宫沧诀蹙眉,冷声:“宴会之上,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不是的殿下,大事不好了,东厢房那边……”
“什么事情都没有。”
楚倾袖忽然从后出现,打断她的话。
谢醇错愕的看着她,她怎么冒出来了。
楚倾袖微微一笑,端庄大方:“尤桐郡主只是扭了脚,没有大碍,谢小姐不用这么惊慌失措。”
什么尤桐,什么扭脚,她到底在说什么。
谢醇看着她的目光很凶悍,仿佛在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她重新时候:“不是郡主,是巴……”
“启奏殿下,尤桐郡主伤了腿,还望殿下决断。”楚倾袖再次冷声打断她。
“郡主如何了?”太皇太后厉然问,严肃的眸底却带着浓浓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