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袖笑了笑,没再询问什么,安静的给她揉脚。
黑牛踌躇不安,阿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是个人都能看出这女孩儿有古怪,她在心虚,一定是知道什么,恐怕……她是知道她父亲是怎么死的。
阿祖担心房大夫,也厌恶这些狼心狗肺的人,脱口就问:“牛大根究竟是怎么死的,背后究竟是谁在指使你们陷害房大夫,你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黑妞还是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单纯善良,情绪都是写在脸上的,她心虚的咬了咬唇,羞愧又尴尬,一双黑峻峻的眼睛,满是泪水,楚楚可怜。
但阿祖显然不是什么温柔的主儿,面对这样委屈的小孩,他依旧咄咄逼人:“哭什么,房大夫好心给你们看病并且还送了药,你却如此恩将仇报,你的父母真不是人。”
黑妞眼泪掉的厉害。
“阿祖。”
楚倾袖意她适可而止。
阿祖是真的愤怒,他相信房大夫估计也是知道牛大根夫妇诓他,却依然选择送药,而这对夫妇却恩将仇报,不喜搭上性命陷害房大夫,其心可诛
他并不同情恶人的女儿,但楚倾袖都开口了,他也没有继续吻下去。
到牛大根家时,远远便瞧见李兰坐在门口,靠在门框上发呆,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的眼睛甚至还是肿的,她见到有马车来才回了神,便立即熟练的回家关门。
“娘亲。”黑妞喊了他一声。
李兰一愣,似没想到女儿会从楚倾袖的马车下来,还一瘸一拐嘚
李兰一把把跑过去吧女儿抱在怀里,紧张又恐惧的瞪着楚倾袖说:“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别以为大根死了我们孤儿寡母就好欺负。”
“娘亲,不是这样的。”黑妞弱弱的拉着她的衣袖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李兰松了口气:“让你到处乱跑。”
楚倾袖说:“这次我们来是想了解事情的经过,李夫人,你丈夫真的是喝了房大夫的药过世的吗?”
“那是当然,这件事都闹到了大理寺,难道我会拿全家的性命开玩笑吗?”李兰大声的嚷嚷,“房大夫就是一个伪君子,就是个庸医,他治死了我丈夫,你现在又来干什么,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们。”
她拉着黑妮往家里走。
楚倾袖跟阿祖追过去,却晚了一步让她把门关上。
阿祖气急,想直接踹门而入。
楚倾袖拦住他,甚至没再做什么,示意他会马车。
阿祖不干了:“我们花了个把时辰才来这破地方,还什么都没问到就这么走了?”
“不然你还想破门而入对李兰言行逼供?”她问。
这话一出,到让门后的李兰一声冷汗。
“必要时候,言行逼供又有什么,把她几个孩子都组画起来,就不怕她不说实话。”阿祖说。
楚倾袖无语极了:“那你自己破门吧,我走了。”
说完他真走了,阿祖看看房子,又看看楚倾袖,不甘心的跺脚后追上了楚倾袖。
回城路上,阿祖神色不太好,再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