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状元怎么来了,也不事先告知,害的我都没准备。”楚唐平搓着手道,笑眯眯的,殷勤劲儿十足、。
秦祁一上任便得到了摄政王的重用,这样的人他怎会不巴结,只是他不知自己如今的这儿副嘴脸有多令人尴尬。
秦祁高傲,内心其实是很不屑楚唐平,当初为了高攀皇室抛弃妻女就知晓此人有多道德败坏,但十多年的寒窗苦读养成的良好修养令他对楚唐平还是很客气。
“楚大人见外了。”秦祁说,余光看了眼楚倾袖,道,“不是今日才放学出宫吗,楚同学为何会伤成这样。”
楚唐平神色一僵,又笑道:“她不是都说了吗,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不怪我。”
他辩解着,殊不知如此倒有些掩耳盗铃的嫌疑。
秦祁情商是低,但也不是白痴,这会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秦状元是专门为了楚倾袖的事情来吗?莫不是她不是在皇宫犯了什么错了?”楚唐平紧张问,末了还狠狠地刮了一眼。
楚倾袖垂眸,一直默默的站着,没表情也不说话。
有这么个父亲,秦祁忽然很同情她,从楚唐平对长公主跟林氏的态度上看,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但现在看来,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秦祁看着她,她很瘦,绳子特别单薄,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她刮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难过还是害怕,一直低着头不说特别可怜,被血浓于水的父亲利用、批评,她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吧。
这时,楚倾袖忽然抬眸看他一眼,她的眼眶似乎有点泛红,明媚皓齿,楚楚可怜,似乎带着几分肯秀。
“没有,倾袖同学特别特别听话乖巧。”秦祁最后改了口,很认真说。
楚唐平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她又惹出什么风波来。”
“怎么会,楚大人难道不知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格吗。”秦祁看着他,这会儿已经有了讽刺的意思。
也是,把自己的原配妻子以及女儿抛弃在乡下将近十五年,又怎会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
楚唐平脑子转的不快,丝毫听不出里头的嘲弄的意思,还一脸威风道:“这有什么,我是男人,男人就应该主外,挣钱,什么儿女家务事都是女人管的,男人那儿能折腾这些事。”
合着他就是个赚钱机器咯,那为何还要娶妻生子,做不好一个丈夫,又做不好一个父亲,就连作为一个臣子,他也只能勉强算合格。
“听闻秦状元与我家二女正丽玩儿的很好,秦状元觉得正丽怎么样。”楚唐平说,开启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模式,“正丽是个十分孝顺懂事的孩子,不管是对嫡姐还是庶弟,都一视同仁十分有爱,就连路边的乞丐她也经常施舍,真的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他叭叭叭的说个不停,凑合二人的意思很明显。
楚倾袖想,看来楚唐平是看上了秦状元,宫沧诀身边的红人。
秦祁神态淡然,没有表露出什么不耐烦,但心里其实是十分的厌恶的,只是不好表现出来,到底他在楚家有两位学生,一位好友。
在楚唐平的安市下,楚倾袖也不留下来碍事,她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虽秦祁迂腐,但不得不说,他还是个心软的,她只是稍微表现得可怜些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