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袖想了想,点头:“我知道了。”
为人处世是一件十分复杂的事,她要学的还有很多。
“只是本王很好奇,你一向很理智,今日怎么这么冲动,是发生了什么吗?”宫沧诀忽然问。
楚倾袖下意识揉了揉鼻子,含糊不清说:“没什么,就是师兴湘太过分了,我对她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宫沧诀探究的看着他,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但也没深问下去,望着她身上的伤痕实在心疼,便道:“其实你也无须老李去学这些,这对于你们女孩子的确是太难了,你若想学着防身,本王可以拍一个护卫给你,何况你身边也有暗卫,不用太担心。”
“暗卫距离我不算近,能力有限,而跟着我奴婢,他们也不是时时刻刻能保护我。我学这些,只是想充实自己,让自己在危难时刻有自保的能力,而不是因为什么。”
楚倾袖很认真的即使。
她既然坚持,宫沧诀也不勉强,他宠溺的把她揽在怀里,在她头顶吻了吻,呢喃说:“本王的小东西就是厉害,聪明又轻快。”
楚倾袖名著了嘴角上扬的弧度,慎了他一眼,放肆的放自己贴在他的烫伤。
宫沧诀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清冽,莫名给楚倾袖一种心安的感觉,她将耳朵贴在他的膛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居然有那么一刻的沉沦。
要是时间能过的慢些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一出现,猛地把楚倾袖吓了一跳。
她怎么能有这么邪恶guo落的念头,太可怕了,她就软要屈服于宫沧诀的温柔。
先前在王府时,宫沧诀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自己对她而言不过是个玩意儿,她怎么能把弓藏绝的温柔当真你。
楚倾袖心情忽然很不好,意识到这个让她觉得害怕。
看来她的计划得要提前了,她跟宫沧诀之间,该来个了断。
之后,楚倾袖花了几日才理清楚自己的目标跟想法,离开宫沧诀,让她彻底厌恶自己,这才是她下一步要做的。
说不定,事成后,宫沧诀还会嫌她碍眼把她赶出皇宫。
楚倾袖盘算着,内心却没有很轻松,也不知是计划太过危险还是别的。
一向喜欢追究到底的她却不敢深想。
一上午,楚倾袖都在起零斋看医案,之前他师父给她送来了许多医案,她还跳调制了一款偏红玫瑰色的腮红,用着十分精神漂亮,尤桐也很喜欢,样品一出,便被抢走了。
中午尤桐从上书房回来,她说:“你再不去上书房,秦祁估计真的要生气了。”
楚倾袖进宫日不长,也就个把星期,但去上书房读书就只有三天。
她已经想过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所以选择舍去上书房的知识,将时间放在学习医术上,在现代她苦读十几年,又不是文盲,只是不懂这个时代的文学罢了,重要的是她着实没心思在学那些,早上医术美容,下午骑射,对她是最好的安排了。
“你就说我病了。”楚倾袖说,“随便搪塞过去就成。”
“你每次上午生病,下午就全好了去骑射场,你真当秦祁是傻子啊。”尤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