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沧诀其实也没对她干什么,颔首慢条斯理的替她整理凌乱的衣襟,嘴角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你既然这么识趣,本王也有两份大礼送给你,你会喜欢的。”
楚倾袖又不好的预感:“是什么?”
“作为一个东西,是没资格询问主人。”宫沧诀温柔又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以后就知道了,一份你回去就知道,另一份估计要等些时候。”
楚倾袖神色忽青忽白。
“回去接收你的礼物吧。”他在她的侧脸烙下一个吻。
楚倾袖浑身冰凉。
楚倾袖独自离开,宫沧诀生气了,并未找人送她。
她心头的寒意久久不能吹散,楚倾袖也不知自己这个计划能不能行,宫沧诀越是生气,对她的计划就越有利。
夜半三更,路边是没有轿子的,街头昏暗,几乎没有来往的路人,只有商铺门前挂着的散发着红色昏暗烛光的灯笼。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楚倾袖咬牙加快脚步,后面跟着的人也随着她的脚步加快,甚至比她的更快。
她心里很慌,直接拐进了巷子。
那人紧随其后。
楚倾袖握着拐角处的扫帚,眼看着外面的影子越来越近,她很紧张,看准时机狠狠打过去。
对方显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当即就被一棒打中了脑勺,正当楚倾袖想乘胜追击,却发现那人居然是阿祖。
“是你?”楚倾袖问,“大半夜的你怎么跟踪我?”
“我听你师傅说你跟摄政王闹了变扭,后来你师父替你求情,还被关了,我有些担心你,所以就在王府外面守着。”阿祖说。
楚倾袖愣住:“师傅被关了?什么时候的事。”
阿祖叹气:“就在宫沧诀回宫不久,师傅去给你求情了,但今天宫沧诀心情很不好,不仅把师傅关了,还把礼部还有尚书部的老臣各都打了二十大板。”
楚倾袖神色铁青,他未免也太暴戾了。
见她神色难堪,阿祖赶紧解释:“你不用紧张,你师父会没事的,最多明天就会被地方出来。”
楚倾袖心猛地往下沉,是她连累了师傅。
阿祖送她回去,楚倾袖感谢她的关心,但得知师傅被她连累,心里很是烦闷。
这条路说远不远,也就两刻钟时间,一路上,阿时不时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有话就直接说吧。”她淡道。
阿祖其实想问关于她跟摄政王的事,但以楚倾袖的脾气,问了只是给她增添难堪,只另寻话题:“听说你最近经常头晕目眩,今天还晕倒了,这怎么回事?”
楚倾袖摇头:“不知道,我跟师傅都没看出端倪。”
他师父不仅一次给她看过,但都没发现异常,虽然暂时没什么,但楚倾袖却感觉到自己的眩晕一天比一天严重,估计是这两天过于劳累,所以才晕倒。
阿祖愣住,忽然出了神,也不知想到什么,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