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长栋就像是睡着了似的,一动也不动的。
他的助理在看到靳以坤和夏小沫时,立即就走了过来,“您就是夏小姐吧。”
夏小沫在对着突如其来的亲近,相当的不适,本能的退后几步,想要与对方保持着距离。
助理并没有认为夏小沫太矫情,语速极快的说,“岑先生已经不行了,但是他不想进重症,认为没有必要了。”
夏小沫的心头一紧,始终的保持着淡定,“我们和岑长栋真的不熟悉,没有必要……”
“您稍稍的等一等,先生应该很快就能醒,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助理说,“我只知道,好像是和夏小姐的父母的死有关,他感觉到很抱歉。”
夏小沫父母的死,与岑长栋有什么关系?
他感觉到很抱歉?听起来也很可笑的,不是吗?
夏小沫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走进了病房中。
岑长栋面色苍白、削瘦,却仅仅是睡着了。
助理一直在叫着岑长栋,好像赶时间。
岑长栋终于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夏小沫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没有办法替我爸妈像是说抱歉,但真的是他们做错了。”
夏小沫迅速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岑长栋。
她不认为已经病重的岑长栋,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你真的知道什么?”夏小沫问。
岑长栋很虚弱的说,“我并不知道,整个资料都是被密码封起来的。”
他没有力气再说下去了,助理替着他说,“整个资料就是一个很大的日记本,日记密码每失误一次,就会更改一次。”
很先进,很厉害。
助理将一个大箱子抱了出来,说,“先生一直没有办法找到密码,但大约知道事情的源头,是长辈们的恩恩怨怨,是岑家先挑的麻烦。”
“就是说,我们以后要对付岑家了,是不是?”靳以坤不客气的说。
他不会因为岑长栋病重,而说得有多客气。
助理讪笑着,继续说,“我们暂时也没有密码的线索,但是先生认为,应该要交给夏小姐。”
箱子几乎是空的,有一个很厚的日记本,包装得也特别的好。
难道是随笔日记吗?
岑长栋忽然指向了某一处,说,“在那边,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助理正想要过去的时候,就听到向雪娇的尖叫,“岑长栋,你怎么不叫妈妈?”
岑长栋迅速的皱起了脸,他已经很抓紧了,还是被向雪娇赶上了吗?
助理也很着急,但没有再去那个方向取东西,而是抱住了箱子。
向雪娇看到那个盒子时,双眼放着光,立即就扑了上去。
“岑长栋,孩子,你是我的儿子,你的财产也应该都是我的。”向雪娇拼命的叫着,“你不能把钱给别人。”
“夫人,这些东西不是钱。”助理拼命的拦着。
“怎么不是?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都查过了,他把很大的一笔钱都变成了订单,交给了那家破花店。”
破花店的老板之一就是夏小沫。
夏小沫很生气,她上前一步,想要和向雪娇去理论,却被靳以坤死死的拉在了身后。
“你的手里面应该还是有钱的,不能再给外人了,要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