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福子刚刚才进行过欢好之事,又怎么会被人溺毙在井中?
换句话说。
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这个和福子私通的人,便是动手将她溺毙之人呢?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温颜宁立刻便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
明明他们上一刻还在进行着两情相悦的欢好之事,下一刻就恶狠狠的动手想要了解掉她的生命。
被如此亲密之人做出如此骇人之事,单是想来变让人觉得脊背发凉,头皮发麻。
“郡主,郡主?”
仵作的声音将温颜宁从自己的思绪里拖拽了回来。
她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这个房间的时候,心里头觉得格外悚然。
温颜宁的面色有些发白,可却人机不肯从房间里面退出来。
仵作俯下身去将白布重新盖回到福子的尸体上面,一言不发。
她上下打量着,也没说什么。
“郡主,此地阴冷,您该出去了。不然,对您的身体不好。”
仵作转过身来,出言劝着温颜宁离开。
本来温颜宁都已经点头同意了。可她却在即将要离开这个房间的最后一刻改变了注意。
她停下脚步,整个人转过去面向尸体那边,头也不回的朝仵作问道。
“我能再看一眼福子的尸体吗?”
原本以为也不是什么大事,仵作应当会同意的。
可这一次,温颜宁却失算了。
仵作抬手将她拦了下来,说什么都不肯告诉她。
“大人应该也是知道的,我是帝师府的嫡小姐,是陛下亲封的云宁郡主。”温颜宁说,“你应该知道,如果现在我想要什么东西,无论是谁,都会看在陛下与家父的面子上礼让三分的。”
温颜宁这还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势力来欺压别人。
她有一点不太习惯,甚至还有一点羞耻,忍不住朝着一边别开了脸,但是语气还是冷酷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