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笙连忙停下动作,她撇嘴,怎么还生气了呢。
想到那女人委屈的模样,叹了口气,劝说道:
“你既然做了就得对人家负责。”
“我做什么了?”
骆泽谦眉宇间透露着不耐烦,他抬手想给自己倒杯水,结果茶壶里一点水都没有。
顺手捞起一旁江玉笙的杯子,喝掉了原本剩下的半杯水。
江玉笙想拦但没拦住,小声嘟囔:“你挺随意的啊。”
骆泽谦不明所以,抬眸,“什么?”
江玉笙摇了摇头,还没等她继续劝慰,就从骆泽谦口中得到了真相。
那女人就是赵老大口中的李寡妇,有一次傍晚在河边洗衣服不幸落水被王二黑救了上来。
结果,一睁开眼看见是一旁闭目养神的骆泽谦,于是坚信是骆泽谦指使王二黑救得自己。
“那还用抢?”
江玉笙有些吃惊,这人都这么主动送上门,为什么赵老大他们还说要把人抢来?
“你没发现她都是晚上来。”
骆泽谦颇为烦躁地看了江玉笙一眼,他不管怎么呵斥和不搭理对方,都于事无补。
最后,索性摆烂,不管这人了没成想今天居然又来了,还口出狂言。
骆泽谦想着,下次要不趁李寡妇洗衣服时,一脚把人踹河里去。
这样想着,骆泽谦脸上慢慢露出满意的神情,他挑了下眉,顿时心情大好。
掀开饭盒吃了起来,这边饭吃到一半,江玉笙幽幽的视线直勾勾盯着他。
冷不丁说了句:“你该不会……是想下次把李寡妇杀掉吧?”
骆泽谦一顿,可恶,居然被猜中了!
他没吭声,似乎默认了这个问题。
江玉笙倒吸一口冷气,这人到底是不是好人啊!
骆泽谦轻咳一声,“今天你睡床,我睡地上。”
说罢,就从**拿了个被子,刚想直接铺在地上。
就被江玉笙连忙拦住,只见她双手挡在骆泽谦身前,眉头紧锁。
“咋?”
骆泽谦抱着被子,微微挑眉,看着眼前的人。
“你难道没看见地上有耗子吗?”
江玉笙扬着头,冲地上的一个死老鼠抬了抬下巴。
大约是手掌大小,长尾巴甩在后面,一动不动,约莫已经死了。
骆泽谦收回视线,满不在意地“哦”了一声,他以前在军队野外训练时,见过比这更可怕的东西。
江玉笙见他没什么反应,把手收了回去,小声嘀咕:“要不把凳子拼一下,而且睡地上容易着凉。”
“抱着。”
小薄被子被塞进江玉笙怀里,她紧紧抱住,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人搬着凳子。
骆泽谦今晚上衣只穿了件军绿色背心,露出坚实有力的肩膀,腰线狭窄。
身材颀长挺拔,一件普通的背心被他穿得野性又恣意。
骆泽谦将凳子拼在一起后,人也懒散下来,长腿一伸,躺在上面。
一条胳膊枕在头下,侧眸看向一旁乖巧的江玉笙,懒洋洋朝她招了下手,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遣倦。
“过来。”
“这人……”江玉笙小声嘟囔着,“真是的。”
说话怎么这么简短干嘛。
平时话不是挺多的。
江玉笙把脑袋里的想法一扫而空,淡定把被子直愣愣地铺在骆泽谦身上。
“你干嘛?”
骆泽谦一把扯下江玉笙盖在他脸上的被子,拧着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盖被子的方式怎么那么像某个一条龙服务呢?
“睡觉了。”
江玉笙忙不迭爬到**,盖上被子。
屋里顿时陷入沉默,江玉笙却睡不着了,不仅仅因为没有回家,还有一部分是在于房间另一边的骆泽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