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曦来找沈朝昭时,他的腿刚刚被捆好,躺在**,寸步难行。
他不仅仅被敲破了小腿骨,全身上下多处软组织受伤,就连脸也挂了彩。
身残志坚的他哪怕起不了床,依旧用未残的左右手,艰难翻看文书。
“你别看了,赶紧休息。”华曦连忙抢过他手上的文书,无奈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一边的桌子已经堆满了文书,原来是他手上后顾及到公务,已经喊人把所有文书都搬了来,
“你俩玩得太过了吧,”华曦扶着小腹,坐到他身边,细心体贴地替他掖好每一个被角,问道,“你和姐姐从前也是这么相处的吗?”
从前?
沈朝昭今天也伤得够重,见华曦来了,也乖乖缩进了被窝里。
闻言后,他忍不住莞尔,“从前的我,算是个窝囊废,什么都不敢,怎么还会去和沈朝歌打架?”
“那时候的沈朝歌,无论是手脚功夫还是剑法,整个江陵少有人能敌。”
华曦检查好了每一个被角,伸出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上面还挂着块青紫的伤,“你看看你,都伤到脸了,你打不过姐姐就不要逞强了,示个弱,找个借口推辞了就行了,何必自讨苦吃呢?”
“或许吧,”沈朝昭说,“可是,哪怕是打架,我也很久没见沈朝歌这么有兴致了,和她打一架,或许能发泄一下她心里的痛苦吧。”
华曦摸着他脸的手,突然顿了顿。
“不过,”沈朝昭拉了拉被子,“今天我确实怀疑,沈朝歌是不是神经质了,她素来很少无缘无故主动挑衅找打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