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沈朝歌扒在门前，弱弱地喊了一句。
夜很深了，沈朝祁却还在挑灯看书。
沈朝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微微有些惊讶：“朝歌，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
沈朝歌双眼微微有些肿了，她揉了揉眼睛：“睡不着……饿了，自己一个人又吃不下，能找你吃一顿宵夜吗？”
沈朝祁只好搁下书：“你哭过？”
沈朝歌咬住牙，点了点头。
……
一顿夜宵吃着，沈朝歌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几乎没吃几口，一直斜歪着眼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瞥着沈朝祁。
被盯久了，沈朝祁搁下筷子，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沈朝歌左顾右盼了一下，眼角瞥向四周围的侍卫侍女，暗示一般神秘地说：“哥哥，人太多了，让他们出去吧！”
沈朝祁摆摆手，下头的人自然默默地退下了。他转头看着沈朝歌：“可以了吗？”
沈朝歌却突然给他倒一杯茶，递到他面前：“你先喝口茶。”
“是晏清吗？”沈朝祁握了茶杯，却没有喝，依旧看着她，单刀直入地问她。
沈朝歌说：“你先喝茶！”
“……”
沈朝祁瞥了她一眼，无奈，只好喝下去，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子倒过来，里边一滴不剩，对她说：“喝完了，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想干什么吗？”
沈朝歌松了口气，“哥，我知道你会骂我，所以先给你喝口水润润嗓子。”
“……”沈朝祁真拿她没办法，只好问：“你还没有死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