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安拎着粥回去的时候，苏若跟叶祁已经走了，只剩下顾泽还在看夜景。
“你不回去？”姜以安把粥放到床头，拉了拉顾柏乔的被子给他盖好。
顾柏乔的躺在病**，因着胃痛，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脖子白皙修长，似乎还能看清里面的青色血管。
他本来生的就白，这下次倒还有一种病态的美。
“苏若跟叶祁明天还要上班不方便久呆，他这里又不好没人守着。正好我是医生，也方便。”
顾泽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踱着步子坐到姜以安旁边的椅子上。
“叶祁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顾泽看了看顾柏乔，见他还是没有动静，开口问道。
“顾柏乔的。”姜以安从旁边拿了一个自己下去买粥时顺带买的苹果，用茶水间配的水果刀削了起来。
她喜欢把苹果皮削得长长的，不断。
家里的老人说，这样啊，会有好运。
“你们是不是都知道？”
顾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沉默了半晌，等到姜以安已经觉得他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开口。
“应该都差不多。”
“那为什么不跟我说。”姜以安削着苹果的手一顿，长长的苹果皮因为这一用力被削断了。
“一开始是想跟你说的。但是事情发生得突然，那几天你再又对他的名字格外抵制。”
“后来……”
姜以安不用顾泽再多说什么就已经猜到了。
再后来，她根本就不能听到顾柏乔的名字。
这么想来，顾柏乔刚离开的那几个星期，这几个傻瓜还想还真的一直有什么事情想要跟她说。
但因为每句话的开头都是顾柏乔，就被她岔过去了。
再后来，她在图书馆里哭了一下午，把图书馆的管理人都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