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插诨打科半点没靠正题的闲聊了会儿就听到黎念那头有人喊她。
估摸着资本家又要通宵熬夜加班了,无产阶级表示对其爱工作的心表示赞扬。
资本家挂电话前苦口婆心得像个老母亲一样嘱托她照顾好身体少喝酒后天来接她上学。
无产阶级只听进去了一句“后天来接她上学”就挂了电话喝了口酒。
闲下来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久违地睡了次回笼觉再睁眼已经到了太阳最烈的时候。
工作了一晚上的空调才刚短暂告了个假,室温就已经开始往上攀了。
一年四季不管什么天气她都是裹的棉被。这下子挣扎几次 ,被子没被挣掉反而给挣出了一身汗。
姜以安索性起床边洗漱边思考自己今天要做什么。
昨天晚上肚子饿爬起来开夜车,结果翻了大半天也只找到半盒冰箱里的过期纯牛奶。
充分意识到昨晚喝的几杯啤酒是家里唯一能下肚的东西后,她认命而又毫无感情地换了衣服喷了防晒关了空调。
压了下帽子就行尸走肉般地出了门。
街上人很少,就连往日躺在路中间晒太阳的猫也没了踪迹。
光打在身上发烫。
家附近有家小便利店,沿着墙砖起了近十分钟便看到砖后绿色的一角。
到了。
姜以安所住的小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个学区房。
因为对街再走个一二十公钟就是同文的高中部。
便利店里的人同大街一样稀疏,除了老板就只有几个拿着篮球来买水的的高中生。
看起来是刚下体育课。
便利店里开得冷气很足。温差让她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
姜以安顺手压了压帽沿,径自走到零食区。
便利店虽然叫便利店,但其实挺大,常用的东西也都有。
就在她手上拿着的篮子装满,正在挑选度数不算高的酒的口味时,那几个坐在便利店窗边的高中生突然起身,桌椅碰撞,然后齐声喊了句。
“顾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