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五分钟。”
每一秒对他都是煎熬，是他犯下的错。
“那通电话…你怎么没接？”
蒋野还是说出口，将凌乱的头发别在她耳后，他还知道，她的耳后有只小痣，淡的几乎看不见。
“什么电话？”陈呦哭腔上扬，视线都是模糊。
原来，她根本不知道。
“没什么，你没事就好。”蒋野右手捂住她的后脑勺。
蒋野几夜的难熬和夜不能寐，在此刻有了答案，他得到了解药，此后再也不会彷徨和迷惘。
她也没心思探究，她头疼。
陈呦吸着鼻涕：“我这个样子很丑吗？”
“嗯。”
陈呦气归气，漂亮才是她的正道“那我不哭了。”
她用手背抹了眼泪，眼尾绯红，染上樱花的粉，睫毛是泪珠，像是晨曦玫瑰里的露水，一尘不染。
哭完陈呦跟没事人一样，吵着要吃街边卖的糖葫芦，她气呼呼的直走，把蒋野甩开一大截，腿长有什么用，没她走得快。
陈呦要了两串，一串是山楂的，另一个是番茄的。
她捏着两个小木签，看着颜色亮眼的糖葫芦，脆的焦糖缠上她的舌尖，酸与甜在她味蕾绽开，而她扭头问蒋野：“如果我真的消失了，怎么办？”
你怎么办。
蒋野给她剥着橘子，语气温和：“你不会消失。”
她知道话题进行不下去，也没想过再改变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