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呆,给我拿一下绞肉机。”
身边的人说。
他问:“在哪呢?”
“上面柜子上。”
忽的,他的身子贴紧了她的,陈呦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在上方,“陈呦,你不会是够不到才喊我的吧。”
“......”
滚烫的温度灼烧她,她往外去一点点,被他的腿挡住,小心思被发现,室内的温度本就热,她的耳朵是粉色的。
“我洗菜,没有手。”
“行。”
那句是蒋野咬着牙根说的,他的姑娘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她指尖通红,他把开关往右按一下,凉水变温水。
她诧异的抬头,被他搜刮了一下鼻尖,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是什么时候,他失去了主导权。
“笨死了。”
蒋野用绞肉机把肉绞碎,拿着刀切着洗净的葱,他切的很慢,一看就是新手。
陈呦刚想拿刀,被他用胳膊挡住,“你能来?”
带着警告。
她擦掉刚刚残留在她鼻尖的水滴,“你又能比我强多少?”
“我真的会切。”
陈呦见他还是不信,快速拿了个小刀,手指在案板上动着,切菜声从案板上有规律响着。
不一会儿,葱白和葱花就被她切好了。
见他呆愣了,笑了两声:“我也就会切个菜。”
“野哥,服不服?”
蒋野没评价,“以后不许用。”
“噢。”她继续说:“不过就你这新手,赶上我还要一阵子。”
还看了看案板上奇形怪状的葱花,长的、短的、还有没切断的。
“......”
蒋野自己也看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