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几件事。”
“好，定知无不言。”
正要开口，忽然想起之前答应沉鱼不说出去，我曾以神鸟的名义起过誓了，唔……一时该如何问，成了难题。
如此一来，便只能曲线救国旁敲侧击了。
“小叔，你之前是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待在怀梦泽？”
“没错。”
“那么，你去了哪里？”
他挑眉，不明白我何出此言。
“是不是天界有关？”
真的是去历劫了吗？劫数中的幻境，可不就是在天界吗？
“是。”
“近三百年来，是不是一直在寻人，寻的，是念念不舍的心上人？”
他凝视着我，似在沉思，轻轻点头。
我笑了一下，又开始难过。
可依旧是不死心，继续问道：“灵草，公主，大婚，情劫……这些，你都没忘吧？”
我看着他的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从平静转为惊诧，一颗心终于跌落谷底，苦涩而悲凉。
“你……都知道了？”
我浅浅一笑，转身背对着他，视线模糊中，泪水滑落，渗入嘴角，甚涩。
“好了，你们要好好相守。”
说完，再也忍不住，踩着凌乱的步子，冲破夜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