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戎最后还是发了誓。
以一种决绝的，痛苦又偏执的方式在他耳旁念出来，一字一句的讲给他听。
她还说什么，唐怿洲记不清了，只是看着她的唇角张张合合，心里那块地方陡坡崩塌了。
什么都毁了。
唐怿洲紧篡的指尖一直在发抖，抖的那封信件都打不开，他想不到更好的结果，如果不是乔云戎的话，那会是谁害了爷爷。
那她为什么可以来顶罪？为什么都不来辩解呢？
这么多年，又一直缄默封口的原因是什么。
他又该，怎么来面对。
唐怿洲搓着手，反复吐着气，可胸膛下是那样疯狂刺激，激烈的叫嚣他身体内的每一寸细胞。
信件打开了。
一个U盘跟几页纸。
唐怿洲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打开U盘把视频调了出来，十指叠握着摒气，视频有5分钟左右，画面里很少出现清晰的人像，模糊的只剩下个声音能听出来。
“我当年的确在老爷子家里做他的律师，跟了他大大小小的也有十七八年了，老爷子是个好人，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他声音沉沉的，带着惋惜跟怜悯，还有点歉意在里面。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准确无误的辨认出这就是当面跟随爷爷的律师，周五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