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的晚风似乎在这晚都小了些,她眉眼弯弯带着笑意,手里捧着一堆稀奇古怪的零食,眼眸闪着碎光到他身上。
如获至宝的诚心给他。
唐怿洲声音闷闷的,“不要,爷爷走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要你照顾好我,结果呢,你自己溜出来干什么,还是说那个同学会上你有喜欢的人。”
乔云戎被他烧糊涂的话并不上心,敷衍着回了他几句后,拉起他的手准备回家。
刚一拉起冷不丁颤了一下,他的手太凉了,像是刚从冰天雪地里拿出来的,她簒起眉头。
“手太凉了。”
乔云戎把两只手全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给他搓着指尖取暖,低着头神情认真。
唐怿洲也垂着头看她,不过是差几岁的问题,他的个子早就窜了上来,晕黄的路灯覆在她的眉眼上,弯长的睫毛落下片阴影,模样漂亮怜爱。
说不上是手指传上来的温度还是发烧时的热度,他总觉得自己的脸红的要命,幸而帽子罩了他半个头,把他那点欢愉一并藏起来了。
“你衣服没有兜吗?”乔云戎低着个脑袋扫了圈,认命的叹口气,“你揣我兜里吧,别在感冒了。”
唐怿洲楞楞的跟着她的动作走。
两双手,在还没有隔阂和情窦初开的时节里轻轻合在一起,懵懂的爱意跟零星的暧昧,全都随着紧贴的手指揉在一起。
那也是乔云戎罕见的记得哪么清楚的时候。
许是那年寒冬过分柔和了,也许是发着烧的唐怿洲来见她的时候把她那颗心也软的成摊水了,又或许是她给那层记忆上色,致使它永远鲜艳多彩,在时间长河里从不褪色。
种种涌上心头,乔云戎轻声读完这首诗,眼角早已湿润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