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吐成这样。
唐怿洲漱完口板着脸又上了车,墨黑的眸子自带一股哀怨气,她也跟着上了车,“喝的这么愉快,怎么刚刚下车反而冷淡人家。”
她也想不明白这一点。
“她在饭桌上碰我。”唐怿洲扶着额头,恍惚间闪过包间内女人醉醺醺的往他身上扑,手指不安分的扒他的腰带。
想起来还是一阵反胃。
乔云戎头一次被他这个反应搞的哭笑不得,反倒是他自己成了良家妇女,任由夏怜摆布欺负,她不清楚夏怜是怎么碰他的,但知道今后她到没了代言人的资格。
不由一阵轻笑。
她心头大好。
开着车停到药店前,买了醒酒药上车递给他,也就转神的功夫,他靠在副驾驶上找了合适位置阖着眼打起了小盹,侧脸落在阴暗里。
乔云戎放轻动作,关上车门周围陷入幽寂的夜色里,耳边只有狭长的呼吸声和她自己的心跳声,在无声的暗夜里格外清晰。
她稍探头才能在昏暗里看清他的轮廓,柔和的英气的,还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冷硬棱角,呼出的酒气和她的呼吸交织缠绵,缓缓升出暧昧的氛围来。
乔云戎眸子很亮,像是有一汪清泉一样映着天地月色,这样寂静无声的车厢内,她眨着眼角隐约腾着雾气,含糊的有些委屈,“笨蛋。”
“真是大笨蛋。”
也不知再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