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报!”
“说!”
“我方受了调虎离山计,水路上的船只全是稻草人……”
“所以,你们是投降呢还是被本王杀了?”
楚九朝刚才那个探子扔向沾着血的长矛,直直的穿过对方的胸腔,不偏不倚。
“你不要欺人太甚!”
“败类。”
“你简直猖狂气傲!”
“败类。”
头位黑着一张脸,肥胖的手指着楚九,因为怒气而不断颤抖,简直被楚九一句败类给接的说不上话。
白念跑了过来,看着对质的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前一秒她还在指责楚九的丧心病狂,下一秒楚九就用实力告诉她的强大。
也是,她光顾着士兵的有血有肉,忘了楚九不会干没有把握的事情,就算只有一线希望她也休息楚九会绝境逢生。
头位注意到柔弱倾城的白念,眯着一条缝的绿豆眼闪过精明,快速出手拉过白念,握着匕首架在白念的脖子上,“我不管你是谁!本王告诉你,要想她活立刻退兵!并且送来黄金万两!”
楚九漠然的撇了一下白念,殷红的唇轻启,“你想多了,她还不值得。”
这话让不断挣扎的白念停了下来,她不值得这句如魔咒一般不断在脑中循环,心底某个地方带着不可抑制的疼痛,嗓子眼有些哽咽,“是,我本是妓子何来有用?”